陳重醉眼朦朧地看著如花,當到了面前,才意識到她消瘦了許多。
盡管臉上化了妝,但也沒有遮擋住那股蠟黃。
“如花,你怎么了?”
如花平靜道:“我沒怎么。”
陳重手放在她的胳膊上,吃驚道:“你,你的武道修為呢?怎么沒有了?是誰廢了你?你告訴我!我給你報仇!”
如花望著他關心而急切的眼神,只覺得沒有白跟隨他一場,搖了搖頭道:
“沒有誰,是我不想再進行殺戮,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便自廢了功夫。”
陳重搖搖頭,心痛道:“這不可能,超凡大師啊!一個人達到這個地步不容易!你能騙得了我嗎?是誰會這么做,為什么?是齊琳?她其實是一個狠心的女人!”
“不是,你不要這么說小姐,”如花語言有些變聲道,“你還是走吧,留在這兒醉了,你就有危險了!”
她說完不顧老大的反應,就轉身離開了。
陳重不明白是怎么了,好像一切都在發生變化著,東倒西歪地離開。
本以為自己會看開,在內心決定了無數次,但卻每次都推翻了。
這樣也滿足了眾人對他的不會猜測,也滿足了自己像是其他人一般,出現在婚禮上。
與之不同的是,并沒有推翻這里的桌子,毆打陳長天……
“誰讓你過去講話的?”齊家一位長老一巴掌打在了如花的臉上。
如花面無表情道:“沒有誰。”好像根本不是自己挨打一樣。
“你如果再有小動作,我就會要了你的命!”長老訓斥了一聲。
趙明珠看著不遠處的齊家,嘲諷了一聲,轉回頭道:“這次陳重沒有動手,錯過了一次名正言順的機會。”
“不管他是否大鬧,計劃也會進行,”趙明凡道,“實際也沒有什么影響。”
趙明珠眸子里閃過了一絲擔憂,想到了長天之前的強烈反應。
在距離完美集團,還有幾百米的位置。
陳重頭暈腦漲,一陣陣惡心又泛起來了,好像重回到了那個四面白墻的牢房,一下將穢物嘔吐了出來。
“哎呀呀,你真是,怎么搞的?趕緊給我擦了!”
一個身穿短裙的短發年輕女子,叫了一聲。
她一家美容店的老板,有人吐在了門口,那是讓她一個不快。
“嘔……”陳重又吐了一口。
短發女捂著鼻子,發覺與酒鬼是講不通道理的,越說他可能越起勁,馬上道:
“把他抓起來,醒醒酒,特娘的,敢在我們口吐,一塊十萬塊錢,否則不讓走!”
“是明姐!”
幾個人就將陳重給帶了進去,直接推進了一個房間。
里面還有一個女人,正在哭泣著,見有人來,以為是要打她的,就畏縮著身子。
只是那人進來后,就躺在了沙發上,睡著了,并發出著輕微的鼾聲,有點搞不明白。
過了兩個小時,幾個人推著他晃醒了,陳重有點迷糊,不過已經清醒了。
“你倒是睡得挺香的,”之前的明姐翹著二郎腿轉而道,“姑娘,你想明白了嗎?你那鼻子本來就是那樣,人長的就是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