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會長,誰也不會讓食物方面出現問題,誰敢呢?
大大小小的問題,大大小小的職務,說是互相友好,互相尊重,但是高低貴賤也是明里暗里的分著的,由不得你不去在意,由不得你不去想,為什么自己只能做這個。
是單單的能力不足嗎?是單單的腦子不夠用嗎?
難說。
最近雙馬會再探了朝風峽谷,梅郎是偏聽偏信的,他也不懂朝風到底有什么,危險大到了什么程度,他都是完全從其他人的口中一句一句聽來的,也沒個人真的告訴他。
他知道自己對于雙馬會并不重要,但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出路。
每次做完自己的事情,在凝聚靈力的時候,無不想著前路在哪里,自己已經具備了基本的生存技巧和基本知識,即使一個人外出,也不太會出現自己無法養活自己的情況,除非有特殊的情況在,比如某些兇狠的魔獸和兇獸過來,自己只有被吃的份。
現在,前路在哪里……
梅郎運用靈力覆蓋自己的雙手雙腳,雖然不知道現在能夠承受到什么程度的傷害,但是很明顯,自己現在的身體,已經今時不同往日。
安子說,這種爛俗的情節想不到還真的有的。某位大能臨死前將靈力的一部分傳承到他人的體內,不辜負這一生修行的努力,這樣的情節,竟然發生在一個失憶人的身上,不知道那位大能在天有靈,會不會有所感懷。
接受了這些的梅郎,感覺不到留在雙馬會的動力,并且,離開這里出去闖蕩,絕對會比就在這里掃馬窖要有前途。
自己打基礎的修煉強化自身也已經初具成效,掃完馬窖的時間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也不會感覺到特別疲乏,再加上跟著老師傅初期的訓練,能夠提引出靈力,接下來就是往武器運用的方向學習了,那樣就能學習更多的法術,或者戰斗技巧。
離開雙馬會,僅僅是時日的問題。
但是,梅郎發現,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就在他去意有些堅決,雙馬會穿過朝風前日的時候,岳清雪,找上了門。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就好像預示著他們出發前不好的兆頭似的,陰風陣陣,好不安生。
梅郎是不準備睡的,淡然的坐在床上運行自己的靈力,以凝神聚氣來達到靈力對于身體的增幅和吸收,但是當岳清雪敲門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無論怎么淡然,面對這個雙馬會的會長,自己頗受照顧,怎么也不能平平靜靜的吧。
“誰啊……”安子從床上翻了個身,有些抱怨道:“誰這么晚到這里來。”
他匆匆的穿衣服,梅郎試著一跳,直接從床上跳到門前。
開了門,見是岳清雪頷首低眉的倚靠在墻邊,提著個酒葫蘆。
有很香的酒氣沖過來,還帶著岳清雪本身的特殊香氣,兩者混雜,也不知是好聞還是難聞了。
“會長……”梅郎看著岳清雪的眼睛,再看向她的姿態,像是喝了很多,爛醉如泥。
說是岳清雪關注自己,其實也僅僅是梅郎比較在意岳清雪在第一天晚上對自己所說的不明就里的話,讓自己很不安生。
甚至是自己注意著岳清雪的行動,但是幾天下來,岳清雪好像,并沒有來找過自己,那天說自己長的很像一個人的話,就像是沒有說過,也不帶半點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