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梅郎,我來找你說一件事。”岳清雪說話還帶著那種酒的味道,從她的唇齒間吐氣出來,竟然是香甜的,有些不可思議。
岳清雪生的漂亮,眼睛與眉梢不需要修飾也是一張美人臉,穿的衣服也是極好看的,兩者相襯下來,只能說出一個美字。那有些慵懶的姿勢靠在墻上,竟然嫵媚的多,看的人眼睛癢癢。
“我們出去談。”岳清雪說完便走在前頭,不給梅郎一點反應的時間。
梅郎看了一眼安子,安子擺了擺手,又躺在了床上。
梅郎有些猶豫,但是這個走在前面的女人跌跌倒到樣的走著,叫自己去,還是不能推辭的。
僅僅是談話,單獨說也是合情合理。
自己沒有什么想問她的,僅僅是直視著她的眼睛,也沒有話可以說出來。
會長并沒有給與自己任何幫助,但不說安子的幫助,小張的幫助,岳清雪僅僅是旁觀。
如果是要來找自己處理一下為什么要離開,那也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自己,不愿意在待在這里,是個人都知道原因,不僅僅是掃馬窖,而是,無望,對于自己真實身份沒有任何辦法尋找的失望。
真的,無論是不是救回了自己,也不可能會禁錮住自己,尋找擁有記憶時候的自己。
也就是,不是身為梅郎的自己。
連姓氏都沒有的自己,又怎么可能活的明白?
梅郎慢慢的跟著她,一路的穿過馬家村的街道。深夜,沒有任何意義的步行,只有酒葫蘆里面酒的搖晃聲。
走了蠻久的,讓梅郎覺得她是故意來揮發酒性的。
他們甚至離開了村子。
“你想要離開?”岳清雪停在了一個小山坡上,沒有月色,幾乎看不到她的樣子,她轉身,右手輕輕一抬,晶瑩剔透的藍光從地上冒出來,照亮了兩人。
藍光照在岳清雪的臉上,那雙眼睛此時更加顯得大了,甚至比平時還要漂亮,再加上藍光映襯,單是世間少有的瞳眸也不為過。
“其實,很奇怪的,不知道會長為什么要帶我到這里來。如果僅僅是為了這個,我想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到這里來。”梅郎看著岳清雪坐下,將袖子一甩,仰頭將酒葫蘆一倒,清酒入喉去,她潔白的喉嚨上下緩緩的動著,將酒喝下。
如果說,她沒有向梅郎說此前那番稀奇古怪的話的話,岳清雪絕對是梅郎見過的第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子。
甚至是比所有見的人都要漂亮。
她飲酒作樂,好不瀟灑快活,她豪爽為人,好不引人注目。
安子說,單是這樣的女子,在哪個地方都是要稱為奇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