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表小姐,父不詳,自小跟隨母親余念安相依為命,三年前的鄰居也確實是一名老大夫。
因為母親發生了意外她才會被接回到余家,但在回到余家前她似乎消失了大半年。
還有就是這座四合院,地契的主人叫做溫庭。他也順便查了這個人,發現竟是名一貧如洗的書生。
看似尋常的信息卻又透露出一絲不尋常。想要再深入調查,竟什么都查不到。
“沒有發熱。”
不帶情緒的敘述后余幼容動作輕柔的剪開紗布,一邊用自制的棉簽蘸著藥水一邊緩慢的將紗布揭開,看到泛紅的傷口余幼容眉頭蹙了起來,“有些發炎,還好不嚴重。”
她抬眸。
“你應該臥床靜養,等傷口愈合了再活動。如果傷口崩開就要二次縫合,會比第一次縫合要疼得多,留下的疤痕也會更明顯。”
說到疤痕,她多看了兩眼男子傷口周圍完好的皮膚,又白又細又嫩,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大戶人家子弟。
注意到余幼容在看哪兒,反倒是蕭允繹有些不自在,他眉頭微擰,倒也未說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這處四合院余幼容并不是天天都來,這人竟然剛好碰到她,她從不相信無緣無故的巧合。
“昨日我也來了。你不在。”
“是嗎?”余幼容的語氣聽不出是信還是不信,她沒有追問下去,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蕭允繹一眼。
換藥,包扎。
做好這些她拍了拍手,“好了,三日后傍晚你再來這里,幫你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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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蕭允繹如約而至,卻未等到余幼容。
與此同時余家一片哀泣,余老夫人傍晚時分因為聘禮的事情與余家夫婦起了爭執,老人家一口氣沒提上來就這樣沒了。
發生這樣的事誰也不愿意看到,余平一時也慌了神,結果余家那個鄉下表小姐硬要說余老夫人還有救,將所有人都趕出了房間。馮氏讓家仆阻攔,被她用棍子打了出來。
平時溫溫吞吞的人紅著雙眼揮舞著木棍,就連馮氏都被她這架勢嚇到,半步都不敢近她的身。
表小姐瘋了。
一時間誰也不敢進余老夫人的房間,最后還是余平提議讓余幼容單獨陪余老夫人待一會兒,讓她冷靜冷靜,所有人才暫時去了花廳商議后事如何操辦。
房間中,余老夫人面色蒼白,雙眼緊閉,就連牙關都緊緊咬著。
余幼容檢查了下生命體征,上|床跪在她身側,手掌向下兩只手互鎖,在余老夫人的胸骨上進行壓迫。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十分緩慢,她報著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余老夫人,汗水順著她的下巴一滴一滴掉下來。
“快醒過來啊!祖母,你不要丟下我。”
像是低吟一般的聲音透露出余幼容此刻的無助,她用力繃直著手臂努力不打亂自己的節奏。
大約兩分鐘后余老夫人的身體突然劇烈顫動起來,余幼容面上一喜接著又陷入緊張,她快速下床搬出事先藏在床底下的機器。
那是她自己制作的發電機,用燃料燃燒產生的能量轉化為機械能傳給發電機,再由發電機轉換為電能。
點燃燃料,連上電擊棒。
房門在這時被人推開,余幼容頭也不回,“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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