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到底是孝順的,立即吩咐家仆去請大夫,要為余老夫人再好好的檢查一番。
反觀馮氏就沒那么氣定神閑了,她臉色瞬間轉青轉白,“不可能!怎么會沒死?”意識到自己失了態又心虛的辯解道。
“母親明明就沒氣了,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
說著她也走到余老夫人床前,顫抖著手指探了下鼻息,表情陡然間變得十分古怪,好半天才不甘愿的說了一句。
“還真的活著啊。”
馮氏心口郁結,但礙于蕭允繹在場,即便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也想留個好印象。
“幼容啊!那聘禮是下給你的,自然由你調配,留給我和你舅舅算是怎么回事?我們不要。”
這次不等余幼容開口,蕭允繹便先說道,“那些聘禮本就是給你們的,也算是感謝你們收留了容兒三年,之后的半年也還要請你們多照顧容兒。”
“那是自然。”
蕭允繹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馮氏沒理由再推脫。如愿拿到了聘禮,因為余老夫人沒死這一消息堵在胸口的郁氣也散了,“天色不早了,蕭公子是回傅宅還是留下住一晚?”
“我送容兒回房再走。”
“也好,幼容應該也累了,這里有我和你舅舅,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傍晚剛鬧了一出,余幼容料定馮氏不會再整什么幺蛾子,又去看了余老夫人一眼后便回了房。
她的房間距離余老夫人的房間只有幾步遠,這幾步遠的路程蕭允繹一直跟在她身后。
等到余幼容進了門他才停下來。
“進來,我幫你換藥。”
蕭允繹原本以為他看到了她一系列的古怪行為,以及那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她總該跟他說些什么。
結果好不容易等到她開口,她竟還想著幫他換藥的事。
他也不拒絕,跟在她身后進了房間。換藥的過程與上一次并無兩樣,只不過這次余幼容臉上明顯多了幾分倦態,且籠上了一層怎么都散不開的涼薄。
蕭允繹看著她收好藥箱,最終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我發現了你的秘密,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而且還不止一個秘密。
將藥箱放好,余幼容這才抬眸看向蕭允繹,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什么?拜托你幫我保密?”
有時候做可比說有用。
似是沒料到對方會是這個反應,從未被人冷過的蕭允繹面上一凝,竟不知該如何接話。
這時余幼容又說,“既然被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以為我會坐以待斃?你就沒發現我給你用的藥不一樣了?有的時候,該有的防備心還是不能丟。”
藥?
蕭允繹余光掃了眼胸口,行動力挺快,原來他早就被設計了。
男子臉上并沒有被設計后的惱羞成怒,倒是讓余幼容有幾分意外,“你放心,只要你不亂說,我自會給你解藥。”
既然已經挑明了,余幼容索性將婚約這件事也說清楚,“聘禮,我會還你。這半年你也無需配合我什么,半年之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至于你的傷,我會負責到底。”
“我似乎并沒有選擇。”
蕭允繹看到面前的女子“嗯”了一聲,心想確實是他大意了,以為她會先談判再下手,竟沒想到她會先下手為強,讓他由主動變成了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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