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走出在河間沒多久,竟然遇到了迎面走過來的傅文啟和謝捕頭。因為這幾人在聊著徐弈鳴的事,是傅文啟和謝捕頭先看到了他們。
“你們這是?”
傅文啟瞧了眼不遠處的在河間,眉頭已經完全擰成了一團,他瞪向傅云琛,“又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不學好,自己吃喝玩樂也就算了,還帶著他們幾個一起?”
傅文啟痛心疾首的依次看過溫庭、余幼容、蕭允繹,最后再次將視線停在傅云琛身上。
“不是爹——你可不能冤枉我。”
傅云琛正準備解釋,他爹嫌棄的擺擺手,“我懶得跟你說,我現在還有急事。”等再看向余幼容他們,他爹立馬又換了副面孔,“走夜路要小心,你們早點回去休息。”
“有案子?”
若不是有人報案,傅文啟和謝捕頭應該不會大晚上出現在這里,看他的樣子,應該還是出了人命的重大案子。
傅文啟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余幼容的問題。
若是以前他肯定是巴不得將她帶過去,可是現在他只想讓她好好休息。但他這些小心思哪里逃得過余幼容的眼睛。
不等他回答,余幼容便說,“我和你們一起去吧。”說完她瞧了眼溫庭,“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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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河面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借著夜色的掩護迷惑著人的眼,竟有些分不清哪里是岸,哪里又是水面。
還沒到達目的地,余幼容已經凍得面紅耳赤,她雙手環在胸前好讓自己暖和些。
蕭允繹掃了她兩眼后,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輕裘解下。他原本是想給她披上的,伸出去的手半路又變了方向,改而伸到了她面前。
余幼容望著眼前的輕裘并沒有糾結太久,接過來裹住了自己。
溫暖襲來的同時,她還聞到了一股清清淡淡的梅花香,她將輕裘攏了攏,狠狠吸了一口梅香。
接著心情都舒暢了起來。
幾人趕到現場時,那里零零碎碎圍著幾個人,正低聲私語,聽到腳步聲后,紛紛讓道。
那些人散開后,余幼容瞧了眼地上已被白布蓋好的尸體,又瞧了瞧尸體旁邊的小河。
那是一條并不起眼的小河,岸邊沒有觀賞性植物,也沒有居住的人家,已是較為偏僻的地方。
在傅文啟他們之前已來了兩名捕快,此刻見到他們過來立即迎上去。
兩名捕快先是朝傅文啟行禮,又一一跟余幼容他們打招呼,之后才開始匯報他們查到的信息。
“大人,已經調查清楚。死者是本地人,十六不足,叫做花鈴,一直在一品茗軒唱曲。自幼沒有母親,這么多年與父親相依為命。但就在前段時間,她父親也因病去世。”
將這些信息在腦中過了一遍后,余幼容問道,“報案的是誰?還在這里嗎?”她說著打量了一圈不遠處那幾人。
“在。”
話音落,一名打扮樸素的尋常婦人走上前來,頭都不敢抬的回答道,“是我——是我報的案。”
這名婦人顯然是被嚇得不輕,話都說不清爽,她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就是在河邊洗東西,沒想到——沒想到——就碰到了這種倒霉悲催的事兒。”
“你別怕,仔細回想回想,當時尸體是什么樣的?”
不知是因為當時的畫面太可怕,還是夜間的寒氣太重,婦人接連打了幾個哆嗦后,才慌里慌張的說。
“臉——臉朝下趴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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