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容十分意外蕭允繹竟會這樣稱呼嘉和帝,隱隱約約間察覺到這對父子之間的關系似乎并不和諧。
她點頭贊同道,“吃一塹長一智,下次——”
不等余幼容將話說完,蕭允繹眉梢一揚,他不知該說面前這個小女子愚蠢無知,還是該說她膽大包天。
她自然不是愚蠢的,那便是膽子大到天不怕地不怕,無所畏懼吧!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
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蕭允繹用類似陰冷的語調跟余幼容說過話,這還是這些日子以來他對她說過的最重的一次話?
“那人不是你招惹得起的,就你那些小聰明也想在他面前耍伎倆?你是有九條命不怕死?”
“我——”
余幼容脾氣本就沒那么好,被蕭允繹這么一說,差點跟他吵起來,她胸口起伏了兩下,硬是將怒意壓了下去。因為知道他也是為她好,她不想跟他起無謂的爭執。
卻也不想再看到他,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結果剛走了兩步,身后傳來一聲隱忍的悶哼,余幼容這才想起身后這人還有傷在身,她腳步一滯。
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又重新轉過身去,臉色如同千年寒冰,聲音也凍死人。
但說出的話卻是關懷的,“怎么了?”
“疼——”
某位太子爺偷看了不遠處的小女子一眼,捂住胸口身體搖晃了兩下,虛弱的說,“怕你有危險,急著趕進宮,傷口好像裂開了——會不會又滲血了?”
聽到這幾句話余幼容趕緊上前扒開蕭允繹的衣服,待看到他胸口處已經長出新肉的傷口后。
立馬便明白過來自己被騙了。
他的幾處傷口有些都可以拆線了,怎么可能會裂開?她也是蠢,竟然被這種謊言給騙了。
余幼容一巴掌拍在蕭允繹的傷口處,看著他苦著張臉叫了聲,“疼。”
然而這一次某個小女子已經不想理他了,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疼死你活該。”嘴上雖然這樣說。
但還是小心將蕭允繹扶到軟塌前坐下,又檢查了一番他的傷口,確認沒問題才面無表情的瞪了他一眼,找了張離他遠遠的椅子坐了下去。
“扯平了。”
蕭允繹唇角染著笑意,“你瞞了我,我也騙了你,以后這件事就不能再提了。”
他愿意不再提,余幼容自然求之不得。待兩人情緒皆平復下來后,余幼容才問道,“你怎么會知道我今晚進了宮?”
“是你說,要讓施騫當眾說出自己的罪行。”
蕭允繹望著余幼容沉思片刻,“當時我就在想,這個當眾的眾是指哪些人。如果要讓施騫翻不了身,這些人的分量自然不能輕,至少地位要比施騫高。”
想明白這些,其他的便不難推測了。如果這個小女子想要讓施騫當著那個人的面說出自己犯下的罪。
前前后后這段日子里也就今晚是最佳時機。
實際上,他早就讓自己安排在宮中的人留意他給余幼容的那塊玉牌,只要她一使用玉牌便會立即有人來通知他。
今晚,幸虧他及時趕到了,若是褚驥先一步將她帶去見了那個人,他不敢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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