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個字,日后若是進了宮定是要被笑話的,看來他要抓緊找幾個授業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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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停尸房出來,余幼容建議君懷瑾將徐弈鳴的遺體送回去安葬。
在大明朝冰窖只供皇家使用,冰塊也是十分稀罕之物,即便余幼容用藥物處理,也只能稍微延緩些遺體的腐爛速度。
既然余幼容這樣說,應該是尸體沒有再驗的必要,君懷瑾自然是同意了。
經過這次的驗尸,他算是認可了余幼容身為仵作這方面的能力,至于其他方面的,他很期待。
蕭允繹主動提著余幼容的工具箱。
余幼容也圖個手上清閑,她同君懷瑾并肩走在前面,邊走邊詢問,“君大人之前說,徐弈鳴在出事前只去過胭脂巷的幾處花樓,特別是摘星樓?”
“是。”
君懷瑾微微頷首,“陸——”他原本是要叫陸公子的,又覺得哪里怪怪的,可若是叫了余表小姐,泄露她的身份就不好了。
前后思量了下,君懷瑾干脆跟著傅文啟一起叫了“陸爺。”
算起來傅文啟的年齡與他父親相當,他都能叫聲陸爺,他又有什么放不下|身段的?再說了。
這聲陸爺不過是對她的尊重罷了,同時也方便稱呼,不容易叫錯。
倒是余幼容,因為君懷瑾突如其來的這一聲“陸爺”晃了下潑墨般的黑瞳,心想這位君大人倒是個沒有官架子的。
旁邊君懷瑾繼續說,“徐弈鳴常年混跡在胭脂巷的花樓之中。”
君懷瑾說著擰了下眉,“花樓本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想要查清跟他接觸過的人,不容易。”
“他去花樓總不可能是單純的喝茶聊天。”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君懷瑾聞言腳下踉蹌了下,他用余光掃了眼余幼容,心想這位陸爺確實是個沒受過規矩的,姑娘家家的,這種話也能隨隨便便說出口。
不止是他,就連跟在他倆身后的蕭允繹握住工具箱的手指也倏然收緊。
這些年忙著讀書參加科舉,科舉結束了又忙著升官加爵,君懷瑾沒跟女子接觸過,自然是未娶親的。
第一次跟女子談起這種男女間私密的話題,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跟這樣一個人。
他清了清嗓子,嘴角掛著和煦的笑意。
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奇怪,“徐弈鳴近些日子十分迷戀摘星樓的陸羽衣,留宿了好幾晚。我去調查過這女子,據說她的年紀都可以當徐弈鳴的母親了。”
“哦?”
這徐弈鳴還有戀母情結?
君懷瑾繼續說,“陸羽衣早些年是水云臺的臺柱子,一曲霸王別姬唱哭了無數人。后來水云臺沒落了,她又輾轉進了摘星樓,在風月場混跡了大半輩子,待人處事極圓滑。”
“所以,你們沒能從她口中探出任何線索?”
被余幼容一語道破,君懷瑾臉上沒有絲毫尷尬,鎮定自若的回了個“是。”接著又突然想起。
“說起來,今晚是陸羽衣每個月跳霓裳羽衣舞的日子,她這花名還是因這曲舞所得。當年剛進摘星樓時,她因為霓裳羽衣舞艷驚四座,才有了這么個名字。”
“殿下和陸爺要不要去瞧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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