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想不到被土部圣首盯上了,這要是讓我進去配合他們施法,我又不會圣人會的法,豈不是馬上就會露餡?不過我再天真也不會覺得我能從這個老頭手上逃掉,在圓光術中看見的那幾個圣首,還有閭丘鳴母親展現出的神乎其技的法術,都讓我知道,我跑不掉的。
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土部圣首還是那般慈祥的看著我,一直到我也進了屋子,他才進屋。
本來還算寬敞的屋子里,因為擠進去這么多人,有些狹隘,四周都有油燈亮著。應該是剛剛進來祈福的人所留下的。
“圣首大人,我們本來結伴打算回圣眷村參加節日,不曾想遇到鵠鳴山的道士了!”
“我不是……讓你們避免沖突了嗎?”土部圣首輕嘆道。
圣人會弟子氣沖沖的道:“我們聽您的,一直忍耐克制,避免和他們沖突。誰料那些道士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指責說我們是邪魔外道,要替天行道,直接就和我們打起來。我們先是萬般退讓,結果安鄭著了道,中了他們的法術,我們兩不敢戀戰,帶著安鄭逃了出來。然后施法想幫安鄭緩解,沒想到根本控制不住,安鄭流血不止,只能一直靠著圣人之法幫他止住血。”
土部圣首聽聞,一言不發。我在一旁聽到這是和鵠鳴山弟子起的沖突,心里頓時揪了起來。我下山時,不是羅天大醮還沒結束嗎?封山也還未解禁,怎么就有弟子下山了?果真是大戰不可避免了嗎?
土部圣首走上前,近距離的看了看安鄭。伸出手在他身上碰了碰。
“啊呀!!!”
安鄭發出極痛苦的嘶吼,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來。
“是玄門的咒令,有人給武器上下了祝咒。被這種武器擊中的傷口不會愈合,還會不停的崩開,無論用什么醫藥都不行。會一直到他血盡而亡。你們的法術,只能與這咒術不停對抗,暫時的止住血。”土部圣首看完后,說道。
“造!什么深仇大恨?要用這般惡毒之術?”抬他的小哥直接憤怒的罵道。
我的臉有些燙,這一類咒術師父沒有教過我。但是我聽師父說過,主要是法教有修,正統道家一般是不會學的,可道門弟子無數,也有很多有家傳之法或地方之法,就會學這一類法術。
下意識朝閭丘鳴看去,我想知道她聽見這些會怎么看我。可她閉著眼,低聲誦咒,一直與安鄭身上的咒力相抗衡,根本不曾有回應,仿佛什么也沒有聽見。
“圣首大人,難道連您也沒有辦法破解這咒令嗎?”兩名圣人會弟子,焦急的看著土部圣首。
土部圣首說道:“暫時先穩住他的情況再說!”
說完,走到一旁,隨意的拿起一盞油燈。走到安鄭的身邊,示意把安鄭放平到地上躺好。等安鄭躺好以后,土部圣首才將油燈放置在他的頭頂。
也不見土部圣首怎么施法,油燈的火焰驟然大了起來,把整間屋子都晃得很亮,尤其是把安鄭的身子籠罩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土部圣首開口道:“小鳴,可以停下了。我暫時遏制住他身上的咒令了。”
閭丘鳴依言住嘴,果然,即使閭丘鳴沒有繼續誦咒,安鄭身上也沒有繼續出血,情況終于穩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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