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對正從獸皮袋中扒拉食盆叼過來的里赫說:“里赫也要嘗嘗看。”
滄邑眼底按捺不住的喜悅,他張嘴吃了,嚼了幾下神情愣了愣,這個味道比預料的好很多。
以前也不是沒有吃過大米,但口感遠沒有今天吃得那么好。
想來或許是水加的不一樣,以前部落中的獸人煮大米,不是焦了太干就是水加多了變得粘稠起來。
這個口感正好,大米中的絲絲甜味都能吃出來。
“嗯,很好吃。”他神色柔軟地應了聲,伸手接過里赫的食盆給他盛了米飯和肉。
里赫看著食盆中的米飯,他心底是抗拒的,他不是滄邑有伴侶喂食,他只能靠著自己強大的內心來克服對大米的抗拒,內心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張嘴吃了一口。
吃了下,口感莫名的不反感,他又吃了幾口,那些沾染肉湯的米飯味道更好。
給郁然和里赫準備好食物,滄邑這才開始自己吃,他記得她說剩下的米飯留著捏飯團,他沒有過多地去碰米飯。
腌入味的肉吃起來很帶感,蔬菜的清淡完全中和了肉的重口,腌肉的時候加了鹽,煮的時候都沒有額外的加調味料。
郁然吃得精光,還把湯也喝完了,在看到滄邑把一條兔腿拿過來給她吃,她無力地擺擺手。
“飽了?”滄邑蹲在她身邊,伸臂把她摟進懷中柔聲問了一句。
她身子軟軟地靠著,應了聲。
“飽了,不吃了。”
“好。”滄邑忍不住在她的紅唇上親了口,順勢坐在她身邊吃手中的烤兔腿。
等到滄邑填飽肚子了,他把今晚要睡的地方布置了一下。
在外邊找了一些細軟的干草鋪成一個草窩,又在上邊鋪了幾層獸皮,以防會有蚊蟲,采摘了一些植物放在草窩旁驅蚊。
“里赫,你守著山洞,我帶郁然去洗澡。”滄邑抱起郁然走向山洞,對趴在門口同樣有些吃撐的里赫說道。
里赫淡淡應了聲。
滄邑帶著她去了附近的那個水潭,水潭不算大,頂多算是一個小水池。
“被太陽照耀過的水還很溫,水很干凈。”他把她放在了岸邊一片鋪著平坦石塊的地方。
依稀的月光下,這片水潭被寂靜籠罩,四周昏暗看不清景色,郁然站穩腳步,蹲下身子摸了摸水溫,溫熱舒適用來洗澡不會太冷。
她拉著自己身上的紅裙說:“你幫我看著點附近,我洗一下。”
滄邑凌厲的目光掃視了四周一眼說:“這邊沒有獸人活動的痕跡也沒有強大的野獸,不用擔心會有危險,我會在旁邊守著你。”
郁然點點頭,在大狐貍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她脫了衣服開始在岸邊清洗。
她從空間中取出水勺舀著水淋在自己的身上。
滄邑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她,看著清水緩緩地流過那個有著昨晚他瘋狂后留下痕跡的身軀,潔白細膩的皮膚上觸目又曖昧的痕跡。
這是他的痕跡,還有在她鎖骨下方他的獸印,黑色的狐貍圖案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特別惹眼。
在他眼里郁然的身上全是屬于他的印記,她已經完完全全的屬于了他,他已經完完全全地擁有了她,這讓他心底涌起難以言喻的幸福感。
郁然硬著頭皮在大狐貍火熱的目光下清洗好身子,從空間中拿出換洗的衣服換上,在她準備把換下的衣服收到空間中準備明天清洗的時候,滄邑直接伸手拿過放到水中開始清洗起來。
他小心翼翼又認真搓洗的樣子看得她心中一暖。
她蹲在他身邊,笑著望著他。
滄邑回了她一個溫柔的眼神,低頭繼續洗,等洗完他拿在手中紅光一涌,隨著熱意在雙手翻滾,衣服快速被蒸干水分,最后干爽起來。
“好了。”他把衣服遞給郁然,她接過衣服收入了空間了。
滄邑看了眼水潭說:“郁然,我下水洗一洗,順便抓幾條魚。”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