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狐耳一抖,郁然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我也要一起去外邊洗。”
滄邑毫不猶豫地放下木桶,化作獸形背起她。
現在太陽剛下山,空氣都還很燥熱,小瀑布那邊的水溫熱無比。
瀑布下方的水潭并不深,深度直到郁然的胸口,水中到處都有大大小小的石塊,她輕輕劃動著身子在水中游起來。
滄邑緩步跟在身后,目光灼熱地看著渾身濕透的郁然,猛地往前一撲,身子鉆入水底去拱郁然。
龐大的狐身頂著她,直接把她從水中頂了起來。
郁然哭笑不得,正欲開口,就看到滄邑帶著她靠近瀑布,傾瀉但并不急的水流從上邊的巖壁中沖出來。
水流直接沖在郁然的頭上,這下是真的從頭到腳的濕透了。
她抬手抹了把臉,水流讓眼睛有些難受,身子突然一空,她驚呼著跌進了從獸形變成人形的滄邑的懷中。
他一手抱著她,一手幫她抹去眼睛上的水,嘴角上揚,笑得壞死了。
郁然挑眉瞪著他說:“還能不能好好洗澡?”
“能,一起洗。”他回了一句,抬手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在溫暖的水中坦誠相對,讓她覺得他的皮膚更加炙熱舒服。
滄邑把郁然的衣服順手放在了旁邊的石塊上,緊抱著她,低頭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種酥酥癢癢又帶著幾許壓迫的感覺,讓郁然渾身都涌起難以言喻的感覺。
“你丫是狐貍,不是狗,別老是咬我好不好?”她輕哼了一聲說道。
滄邑聞言不咬了,而是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他的咬不是真的咬,只是求愛的一個信號,但她的咬是真的咬,她不客氣地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牙齒稍稍咬入皮肉中,緊致的肌肉絲毫沒有破防,只是出現了一個淺淺的牙口。
她收口要離開時被他摁住后腦勺,耳邊響起他低啞帶著誘惑的聲音:“用力咬啊。”
“你肉太硬了,不好咬。”郁然有些絕望的說道。
她甚至都懷疑,自己就算用盡全力去咬,估計最后的結果是她的牙齒崩了。
滄邑嗤嗤笑了起來,神情柔軟寵溺,他抱著她的腰肢托起她的身體說:“那我用力了。”
“別太用……”
后邊的話沒說完,他已經溫柔親近,再一次的占據擁有讓郁然口中的抗拒變成了隱忍的聲音。
熱情結束之后,郁然面紅耳赤地推開他,一個人靠在一塊石頭上休息。
身后熾熱的胸膛貼過來,長臂一攬,滄邑就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撈進自己的懷中。
“回去吃東西了。”他在她耳邊柔聲說著,動手幫她洗澡。
收拾完,帶著她回去了。
一直巴巴等著他們回來吃肉的里赫,看著他們回來,老遠就聞到了交合后殘留的氣息,那是情動未散的氣息,特別明顯。
這種事情沒什么好調侃的,他看了他們幾眼沒有說什么。
在出去洗澡的時候,鍋里就煮上了食物,這會兒都熟透了。
要不是里赫不能變成人形盛食物,不然他早就自己動手進食。
滄邑給他們兩個盛好食物,被耽擱一會兒的晚餐正式開始。
郁然早就被折騰得累了,填飽肚子后,洗漱了一下就躺窩里睡覺。
滄邑坐到她身邊,安靜地捻著棉線,他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她身上白皙的肌膚上被他留下的曖昧記號,看著看著忍不住心情愉悅地搖起了尾巴。
睡得迷迷糊糊的郁然感受到狐尾甩動帶來的風,她伸手輕輕抓住他的尾巴說:“有點熱,幫我扇扇。”
滄邑:“……”
把狐尾當扇子,敢這么做的估計也只有郁然了。
雖然有被冒犯到,但他還是把九條大尾巴都搖起來,微微清風讓郁然說不出的清爽,很快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