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東的聲音冷的像一塊冰,滿含殺氣!
周圍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令人瑟瑟發抖。
站在旁邊的綠兒感受尤其深刻,只覺從頭涼到了腳,骨頭都是冷的。還有一陣頭暈目眩,滿目驚恐。
葉瑞文并未生氣,只是嘀嘀咕咕的說著:“蘇媚那個女人,居然把什么都告訴你了。”
馮東冷冷道:“我無意對你怎樣,你走吧。以后不要再相見了。”
“綠兒,我們走!”
留下一句話,馮東帶著綠兒走了。
當初葉蒼龍被太爺爺當眾誅殺,說起來馮東還有點理虧。但也沒什么,畢竟葉蒼龍參與了剿滅帥府之事,罪有應得。
這番警告,馮東只是想劃清界限,不愿牽扯太多。
如果葉瑞文不再招惹自己,那雙方相安無事。如果對方非要報復,那么,馮東也絕不手軟。
走出大門,曾慶海立刻含笑行禮,態度十分恭敬。
“先生,剛剛的事是我魯莽。非常抱歉!”李洪輝也迎了上來,拱手道歉。
“先生,對不起。剛剛是我莽撞了!請原諒!”連兩米壯漢熊飛都主動上前給馮東道歉。
這倒是讓馮東感到很詫異。
他們好歹也是一市代理人,雄霸一方的存在。就因為自己得到了蘇媚的一次接見,就讓他們這般畏懼?
看來,蘇媚這個嫵媚的表面之下,潛藏著令人膽寒的另外一面啊。
馮東理都沒理這兩個人,直接帶著綠兒轉身走了。
直到走出很遠,兩人才松了口氣。
熊飛低聲道:“李洪輝,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到底原諒沒原諒咱們?”
李洪輝凝望著馮東遠去的背影,有些心神不定:“應該沒事了。”
言罷,李洪輝往前走了兩步,沖曾慶海道:“曾總,麻煩您傳報一聲,我們想求見蘇會長。”
曾慶海搖頭,毫不客氣:“蘇會長繁忙,三天內,不見客。你們再等下去也沒有意義。請回吧。”
留下一句話,曾慶海也走了。
排在李洪輝熊飛身后的幾個大佬也都興味索然的走了。
會議室門口,只剩下熊飛和李洪輝兩個人在門口發呆。
熊飛很失望:“李洪輝,現在怎么辦?”
李洪輝面色蒼白,沉聲道:“你我都是各自殺了城市的前任武界代理人。我們必須在淮江論武會召開之前找到關系,敲定我們新任代理人的名義身份。否則,論武會一開,我們立刻會被當眾審判。”
“審判?”
熊飛渾身發抖:“過去一年來,我們已經跑了淮江無數次了。一直沒和淮江武界搭上關系。沒有這個名義,我日夜都生活在恐慌之中。三天后的淮江論武會,就是我們的最后的期限了。”
熊飛很粗壯,性格魯莽。
李洪輝性格反而細膩很多。
李洪輝道:“剛剛那個人能夠直接通往蘇會長,能力非凡。我們回去打聽一下他的消息。或許,這是我們的機會。”
熊飛立刻表態:“好。”
……
馮東離開會議廳之后。
蘇媚再次回到客廳。
只見客廳里坐著一個器宇軒昂的青年,正是羅森。
羅森旁邊的茶幾上,放著一個錦盒。
眼看蘇媚歸來,羅森的目光變得精悍。死死的盯著蘇媚的身材和美貌,恨不得把蘇媚這個女人給吞下去似的。
不過,他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微微含笑道:“蘇會長,你可算回來了,讓我一陣好等。”
蘇媚風輕云淡,在茶幾對面坐下來:“有點事情耽誤了。”
羅森指著蘇媚身前的錦盒,道:“蘇會長。我讓你考慮的事情,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