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當年相比咳咳……現在的阿斯加德讓您咳咳……失望了吧,而歸根究底,造成這一切的源頭是阿斯加德的諸神咳咳咳——!”
“這么多年過去咳咳……無論在怎么賢明的人都有被愚昧遮眼的一天咳咳……更何況那些曾經假意追隨您咳咳咳咳……早有墮落之心的諸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病情越來越嚴重的緣故,在向張震的講述聲中,醫生的咳嗽著越發頻繁,幾乎快要到了影響他說話的地步,整個人表現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下意識的抓著脖子,似乎想要解開面具,但是為了防止病毒感染到面前的張震,他還是強行遏止自己的舉動。
不過,一旁的張震已經看不下去了,皺眉道:“嫌難受就摘下來吧,按你這樣繼續說下去的話,我怕你沒說幾句就猝死在本大爺面前了。”
醫生咳嗽著,艱難的說道:“咳咳……咳血病,會傳染……”
張震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不是還沒變異到空氣傳染的程度嗎,況且你之前不是也說過了,小小病毒而已,本大爺怕個啥?”
“咳咳……抱歉……”聽到張震都這么說了,醫生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咳嗽著說出‘抱歉’一詞,然后抬手開始摘下臉上的面罩。
醫生臉上的鳥嘴面罩是否真的有良好的防護效果,張震并不清楚,但是摘下面罩是真的繁瑣麻煩。
在張震的眼中,醫生光光是摘下臉上的鳥嘴面罩,就得先脫下身上的防護服外套,解開脖子上厚厚的綁帶,然后再將手指順著脖子與面罩的縫隙處伸進面罩里面,扣下里面的幾個似乎是用于固定面罩的東西。
做完這些之后,面罩有點松動,醫生雙手伸到后腦的位置,抓著面罩的邊緣向外扒著,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仿佛面罩依然粘在醫生的臉上一樣,不管他怎么用力,看起來就是差一點點,差一點點才能把面罩給摘下來。
一旁的張震看不下去,伸手想要幫助醫生,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沒等他的手觸碰到醫生的面罩上,醫生恰好就已經把面罩給摘了下來。
“咳咳……呼——終于可以好好喘一口氣了……”摘下面罩后的醫生看起來輕松了許多,張震見此也不留痕跡的收回了手。
而也就是在這時,但也是抬起頭看向張震時,張震這才看到了醫生那面罩之下真正的樣貌。
那是一張怎樣恐怖的面孔?
頭上光禿禿的沒有一點毛發,整張臉就仿佛被強酸腐蝕過了一樣,坑坑洼洼布滿褶皺與燒痕,臉上鼻子就像是被人一刀削去了一樣,只剩下兩個空洞,嘴角處的兩邊更為恐怖,仿佛被人強行用刀具順著嘴角劃開過兩道口子一樣,哪怕被治愈了還是留下來兩道清晰可見,衍生到耳根的傷痕。
哪怕張震過去見識過許多恐怖事物,但是在看到此時此刻醫生的這張面孔時,毫無準備下的他也不由得被嚇了一大跳。
如果硬要說醫生臉上還有什么地方算是完好的話……恐怕也就只有他的那雙眼睛了吧,蔚藍色的眼睛就仿佛一顆藍寶石一樣。
“我勒個去!你這張臉……”就仿佛是本能反應般,張震下意識的叫出聲來,盡管他很快意識到自己這樣做顯得非常失禮,但是這明顯已經太遲了。
不過醫生對張震的反應并不在意,似乎他早就習慣了別人在看到自己面貌時會驚訝的樣子,傷痕累累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
“咳咳……沒事,我早就習慣了,伊莉娜那丫頭第一次見到我這副模樣的時候還被嚇得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沒有了面罩,醫生說話不再像剛才那樣頻繁咳嗽,聲音也不再沉悶,反而清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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