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就得好好教育。”蘇魂淡淡的道:“你們來覃家,有合適?”
“這個。”老者猶豫了一下,道:“聽說道友與覃家有些過節,老夫特地過來調節一下,所謂冤家宜解不……”
“覃家的事情,你怎么調解,是你的選擇,但是我的事情,別說你,就算你們白衣教教主來了,也沒資格查收。”蘇魂道。
老者眼眸一瞇,放著冷光,道:“這位道友,這般……有些過分了吧!”
“我跟覃家的事情,跟你們有什么關系,不讓你們插手,是我過分了?”蘇魂看著老者,淡淡一笑:“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白衣教的手,伸的太長了?”
“好意提醒一句,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就別怪人給剁了。”
老者目光冰冷,道:“道友,我知道你很強,但是也不該如此欺人,我白衣教行走天下,不敢說遺世獨立,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得起的,還望道友收回那句話。”
蘇魂瞥了眼他,道:“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很想殺人,你想給我這個機會嗎?”
老者死死的盯著蘇魂,那一對平靜的黑眸,讓他忍不住的發怵,靈魂都在悸動,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最后,他道:“這位道友,老夫好歹也是一位至尊。”
蘇魂抬手一揮,那老者剛想動,卻駭然的發現,自己被禁錮了,一動不能動。
甚至連體內的靈力,都失去了控制。
“天武者……”他大驚失色,這股力量,仿佛已經超出了至尊的桎梏。
“只要我想,你可以是至尊,也可以是死人。”蘇魂看也沒看他,收回力量。
那老者大口喘息,臉上布滿了驚懼。
白衣教其他人也都滿臉震驚,這個年輕人,竟然還是一個天武者?跟他們的教主是一個層次的頂尖強者。
那白浪張著嘴,口干舌燥,心頭慶幸,若非長老之前的呵斥,他還想對這個人出手呢!
秦鳳更是呆呆的,腦子一片漿糊,覃遙的野男人,竟然是個堪比白衣教教主的通天存在。
她忽然嫉妒起來,她才是覃家最尊貴的小姐,為什么這樣的男人,看上的不是她,而是這個小賤人。
這樣一比起來,自己的這個未婚夫連給覃遙野男人提攜的資格都沒有啊,這落差也太大了。
覃家主與大長老也是目瞪口呆,相互望了望,皆是感到頭皮發炸。
他們算死了,這個年輕人頂多就是至尊,讓他與白衣教交惡,利用白衣教的勢力,殺了他,然后他們再取回青玉。
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天武者,就算是白衣教,沒有絕對的沖突,也死活不會與這種高手交惡的。
“大人,是我等無知,還請大人恕罪。”這位老者立馬站起來,無比恭敬的彎了彎腰。
“你們還干什么,不知道見過這位大人嗎?”見到其他人沒動,老者怒喝一聲。
這種級別的高手,別說沒什么恩怨了,就算今天把他們都殺了,白衣教估計也不會對此做什么。
尤其是他這種至尊強者,甚至一位天武者帶來的分量。
剩下的幾個白衣教人,全都齊齊起身,恭敬的行禮。
看著平日高高在上的白浪,此刻卻一臉虔誠恭敬彎腰,秦鳳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看向蘇魂,眼中流動著些許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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