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方勻將青羚攬到懷里,“他現在一門心思怎么從考核中獲勝,怎么能順利畢業,反而不會去借助藥物了。”
“都是我的錯……”青羚哽咽道,“當年是我犯下大錯,被多人標記,腺體受了傷……我以為方傾沒有繼承我的哮喘病,已經是逃過一劫,沒想到他的腺體卻出了問題……信息素失調……這么罕見的病怎么會出現在他身上……一定是因為我的腺體做了手術才影響了他,都是我的錯……”
“青羚!”方勻抱住控制不住發著抖的他,“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這跟你沒關系,咱們也是三年后才有的方傾,按理說腺體的毛病不會遺傳,以往的信息素失調者也沒有顯示受父親遺傳……”
“是上天給我的懲罰,”青羚哭道,“我父親造的孽太多了,我以為由我來承受就行了,沒想到是我兒子要來還債……”
方勻制止他道:“別胡說了!如果一定要有人還債,那也應該是我,是我殺了我親生父親,是我造的孽……”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于凱峰拿著紅酒,推開了門,看到的就是方勻和青羚抱頭痛哭的場景。
“這鬧什么呢?”于凱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出來喝兩杯。”
昶州的天氣要比駐地冷得多,餐桌中間的湯鍋熱氣騰騰地冒著白煙,對面青羚靠在尹桐身上,兩個人在一起低聲說著話,這邊于凱峰給方勻把酒滿上了。
方勻深吸一口氣,對于凱峰道:“我兒子,他很叛逆……”
“哦,”于凱峰點點頭,“叛逆的孩子一般都聰明。”
方勻輕聲笑了:“凱峰,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同事、上下級,我不能誆你,我兒子的病……也許很難治好,他就像個不定時炸.彈一樣,也許很難控制,所以咱們這個親家,可能結不成……”
“不會的,”于凱峰道,“我兒子不是薄情的人,方傾病了,浩海只會更憐惜他。”
“就因為這樣,我更不能耽誤浩海,信息素失調,如果嚴重的話……會影響方傾的生育能力,也可能會……”方勻壓低了聲音,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來,盡量不讓對面哭著的青羚聽到。
“那不更好嗎?”于凱峰說,“你是知道的,我這倆兒子都是漏網之魚,生不生的無所謂,生育本來就是個風險很大的事,何必讓你兒子遭罪。不管以后兩個小的怎么樣,咱們兩家都共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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