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兵邊說邊給章楠涂藥膏,孫信厚連忙在一旁問:“什么時候能好?會留疤嗎?癢嗎?”
“這天氣誰知道啥時能好?癢的時候別撓就不留疤了。”
“聽到沒有!別撓!癢你也忍著!”孫信厚對章楠吼,“你沒事洗個什么手啊你!”
章楠:“嗚嗚嗚。”
尹瀚洋看了章楠這一處的凍瘡就嚇得魂不守舍,又看了幾個Omega的患處,連忙跑回自己的帳篷,索明月正在里面端正地坐著,低頭看長津湖的地圖,被尹瀚洋把地圖刷的一下扔到了一邊,整個人掀翻在地。
尹瀚洋先是把他兩只手仔細檢查了一遍,又把他的臉蛋、耳朵、脖頸都看了一圈,然后去解他的衣服,又要脫他的長棉襪。
“干嘛呀!”索明月被他發瘋般地推倒在地扯衣服而莫名其妙,“大白天的,不要!”
“有沒有花?有沒有?”尹瀚洋緊張地問他。
“什么花?”索明月問道。
“肉上的花,肉花!”尹瀚洋大聲說。
“不要臉!”索明月面紅耳赤,給了他左右兩巴掌,力度雖然輕,但氣得要命,打完他就往被窩里躲,用被子蓋著頭,渾身發抖。
作為雙性人來說,這種花……他是有的。
“嘖,跟你這小啞巴真是什么都說不清,”尹瀚洋急著去扒開他的被子,給他比劃,“長在肉里的,會癢會疼的地方,別去撓,知道嗎?”
索明月怔怔地看著他,渾身哆嗦。
尹瀚洋對他這個樣子很熟悉,之前多少次要扒他衣服做到最后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打顫,尹瀚洋就立馬收手不敢干了,他聽方傾說過,索明月小時候受過刺激,嚇得他不敢說話,才變成了啞巴,所以尹瀚洋對他一直都是輕輕地、慢慢地,溫柔地呵護著。
“好了好了,”尹瀚洋舉手做投降狀,“你自己檢查一下,要是有的話,趕緊告訴我,知道嗎?得趕緊治療!”
說完,他轉身跑出去了。
索明月心里很委屈,他雖然長了個不該長的地方,但是沒癢、也沒疼,也沒礙著別人什么事,尹瀚洋為什么說得一臉嫌棄,還要給他治療,這怎么治?
他因為怕雙性人的事被尹瀚洋知道而驚慌不已,忍不住趴到被子里,“嗚嗚嗚”地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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