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跟什么?”方傾納悶道,“我不想生孩子跟累還是窮有關系嗎?”
“當然有,你就是過得太好了,不知道珍惜,浩海為了國家……不,也是為了你們的小家,付出了那么多,他養著你,你為他生個孩子怎么了?Alpha向你提這種要求過分嗎?”袁真質問著他。
“……我在醫院的時候是副主任級別的醫生,我的年薪有多少你大概也知道,”方傾不屑道,“到底誰養活誰啊?我做副將也不比浩海拿的少多少。”
“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懶得跟你說。”方傾轉過頭去。
袁真看著他的背影,心思一動,試探地問道:“你是在發情期嗎?不是的話中標概率很低。”
發情期?方傾遙遠地回憶了一下,上次發情,好像是在大安島,于浩海帶他去單獨過了四五天,這個月呢?
“不記得了,我本來發情期就很亂,”方傾煩躁地說,“幾個月來一次的時候都有,我哪知道會不會中標。”
他果然不知道自己已經生病了啊……
袁真似乎明白于浩海為什么要這么做了,是不是想讓方傾生個孩子,重塑他紊亂的信息素?為了給他治病?
袁真語氣溫和下來,耐心勸道:“你用不著為這么大點兒小事折磨他,他很愛你,無論做什么,都是為了你好,你別跟他對著干了,方傾,你又讓他心情不好吃不下飯了,何必呢?”
方傾有點懵圈地看向袁真,袁真轉性了?能說出“他很愛你”這樣的話?
袁真說完,就轉身走了。
方傾看到王俊和索明月在用眼神交流,漸漸地,倆人竟然使用上了手語。
方傾:“……”
方傾:“我說,你們倆過分了吧,當著我的面說我,還不讓我知道。”
“方傾,我、我們好像知道一件事,不敢告訴你。”王俊吞吞吐吐地說。
“啥啊?”
“呃……”王俊眨巴著眼睛,不知從何說起。
“袁真看上哥哥了。”索明月利索地吐露出來,他隨著尹瀚洋,也叫浩海哥哥。
“……可真是個新鮮事啊。”方傾無語道。
“不過你不用擔心,”王俊說,“三年前,在浩海和瀚洋的18歲生日宴上,有個Omega喝多了,當眾向浩海表白,從此浩海再也不理他了,那個Omega哥哥還是跟我們一塊兒長大的呢,感情很好,袁真應該是因為那件事,不敢跟浩海表白。”
“我說袁真這么慫呢,原來是有前車之鑒,”方傾隱隱地有氣道,“生日宴上表白,挺牛啊,他是怎么說的啊?”
“具體的你還是別知道了……”
“快說!”方傾朝王俊吼道。
手里抱著的小羊羔咩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王俊只好說:“他、他說他勢必斬獲浩海的……初夜。”
“什么?!”方傾既非常震驚,又感到生氣,“他很囂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