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禍害,還是別送回去了,不一定能惹出什么事兒來。凱文遜想到這兒,便打定了主意。
王俊睡得熟,臉蛋紅撲撲的,凱文遜看著看著,竟重整旗鼓,又去握王俊的手腕,把他拖了過來,壓到自己的身下,撈起腿來直直地進入。
“困……困了!”王俊很痛,迷迷糊糊地推著他。
“誰讓你在這兒賣萌?我就得教訓你。”凱文遜不管不顧起來,他第一次吻王俊,就是在王俊熟睡的時候偷吻,在他看來,王俊無時無刻不在撒嬌,睡覺都不閑著,是在故意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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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食堂開飯,方傾坐在那兒精神抖擻地吃飯,左邊是困得要死的王俊,正在那奄奄一息地打哈欠。
“怎么樣?殿下要把你送回去了嗎?”方傾小聲地問。
王俊抬手捂著被凱文遜咬得發痛的后頸,沒精打采地搖搖頭:“說不送了,不知道是不是騙我。”
正說著,索明月也打著哈欠走過來了,裝扮比較奇特,寬松的衛衣下面是寬松到令人發指的闊腿牛仔褲,腰上還背著個爬電線桿上修理電路或是公交車售票員背著的土黃色皮腰包,頭上戴著一個碩大的漁夫帽,帽子底下倆黑色小繩系得牢牢的。
王俊和方傾看著他這奇裝異服不禁發笑,方傾問道:“你這什么打扮?腰上別的是啥啊?”
索明月無奈地癱坐在方傾邊上,刷拉一聲打開腰包,掏出一把銀色mini貝瑞槍,在手心里轉動兩圈,又放了回去,苦著臉說:“瀚洋給我打扮的,說我褲子太緊腰太細了,一看就是Omega,還非讓我背著挎包,每天都要把槍裝里面,還有這個丑帽子,怕頭發掉出來……”
“這帽子不丑!”
尹瀚洋和于浩海等人陸續走了過來,在飯桌旁坐好,尹瀚洋彈了一下索明月的寬帽檐,笑著說:“這多時髦啊,非常時尚,是吧大嫂?”
方傾:“……夸不出來。不過瀚洋,你給他打扮成這樣,走在路上別說反賊了,就是普通人也會一直盯著明月的,太夸張了。”
“就是,欲蓋彌彰,”于浩海坐到方傾邊上,“明月應該還好,畢竟不算‘公眾人物’,反賊都弄不清他是不是Omega,昨天知道的也都死了。”
跟方傾這出師時接受過統帥給予玫瑰騎士勛章的人,和王俊這大幅照片登報宣布婚訊的人相比,索明月目前是安全的。
“就是‘長頭發’這一特征比較明顯,”方傾思索著,小心地問索明月,“明月,你這頭發,是海盜的一種信仰嗎?”
索明月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也不算,那我把頭發剪了吧。”
他雖然這么說,但一張雪白的小臉沉沉的,低下了頭,心想沒有長頭發的海盜,是不是像禿了毛的孔雀啊,會不會被族人取笑……
“不用不用,”尹瀚洋說,“他剪頭發,那還不如我留長發呢!哎,我們不如都留長頭發怎么樣?就弄個‘辮子軍’!老孫,老高,韋渤,你們覺得咋樣?!”
孫信厚和韋渤心道不妙,高鴻飛噗的一聲,一口水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