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么鬼。
步睿誠做好了隨時突圍的準備,□□短炮掛了一身,攀上了中控室上面的中央空調通道里,只要克魯格動手,他就疾馳到那房間上面,把輸得只剩褲衩的聞夕言解救出來。
聞夕言微微一笑,把牌都推了進去。
“你輸得起?”克魯格自認牌不差。
“我只怕我贏不夠,你輸不起。”聞夕言說。
“笑話,我康浮宮金窩銀窩,要什么有什么。”
“是嗎?”聞夕言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我要柱子,你有?”
克魯格渾身一僵,金娜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安迪在旁邊:“什么柱子?”
“你出去。”克魯格說。
“我不想出去……”
“出去!”克魯格斥道。
安迪怏怏不樂地被仆人帶了出去,這屋里就剩聞夕言和克魯格、金娜三人。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克魯格體型龐大,滿臉橫肉,兩撇胡子常常隨著粗重的呼吸而微微擺動,“你是來找柱子的。”
“是,”聞夕言坦誠道,“我不信沒有。”
“你憑什么?一把牌?”克魯格問道。
聞夕言將手中凱文遜的金卡拿了出來,翻轉著玩,順勢將兩顆傾彈握在手心,微笑道:“我就憑這一把牌。”
克魯格看到聞夕言手中的卡,怔住了。
是王室的人,是王室的人才能擁有的金卡,王室有人跟他一樣豢養變異人!
克魯格親王心中驚濤駭浪,面上不表,陰沉地微笑道:“好吧,我賭的就是你這張卡,加注!”
他把金娜提著的箱子打開,推到中間,最大面值的籌碼,這厚厚羅列在一起,足有十個億。
“錢我不在意,我要驗貨。”聞夕言蹺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克魯格,他知道克魯格好奇瘋了,想知道卡的主人到底是誰。
“玩完再看。”克魯格伸手要亮出底牌。
“看完再玩。”聞夕言搖了搖頭,很堅決。
步睿誠在這邊手心里直冒汗,大哥,你就一張3,一張6,一張Q,在這兒運籌帷幄的,可真是膽大包天。
“我說,玩完再看!”克魯格有些發火,聞夕言順勢要掰折手中的卡扔出窗外。
“哎,停!”克魯格沒辦法,轉頭看著金娜。
金娜緩緩站起來,晃著水蛇腰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回來,趴到了克魯格耳邊:“他一個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