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平靜地敘述下我們的河水使用情況。”
“你愛河水你就去喝、去洗澡。”
“我是想說,我不嬌氣,有這種熱水已經很知足了。”章楠說。
“我嬌氣唄?”方傾站了起來,問一邊坐著的索明月,“你說,我嬌氣嗎?”
索明月搖了搖頭。
“要說話!怎么又不說話了?搖頭什么意思?”方傾叱道。
“我不知道,”索明月說,“我不敢說。”
章楠噗呲一聲笑了:“這大嫂也太嚇人了,都讓人不敢說話。”
“嘿,你又找揍是嗎?”方傾擼起袖子和章楠又開始推搡起來。
“這怎么又打起來了?”孫信厚用毛巾擦了擦脖子從大澡堂子里面走出來,看到的就是方傾和章楠你追我打的畫面。
“誰知道呢,”高鴻飛說,“我記得這倆人好像在新兵營就總不對付。”
“是,方傾很專一,”于浩海說,“專一地和一個人對打,都不帶換人的。”
“可他們這拳法我怎么看不懂,”孫信厚說,“抓頭發、撓人臉,我記得索副將和李茉莉比武的時候都像模像樣的,跟咱們一樣,他們這是什么武功?”
高鴻飛道:“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是美人都撓臉抓頭發才是比試嗎?”
在他心里墨菲也是美人,可墨菲溫柔多了。
“菜雞互啄就這樣,”于浩海不由得出聲喊道,“行了,別打了!”
“打就打唄,當鍛煉了。”尹瀚洋突然看到精神萎頓了好幾天的索明月眼里有了光,正興致盎然地在那兒觀戰。
可過了一會兒,于浩海和孫信厚就同時叫著:“不準撕衣服!都住手!別打了!”
兩個人趕緊走了過去,把衣不蔽體的兩個纏斗著不放手的Omega給分開了。
“衣服扣子都掉了,你還有替換的嗎?”于浩海揪著方傾的衣襟,把他衣服給合上,忍不住數落他。
方傾:“還不是你走得急,我都沒帶行李!哪有替換衣服?!”
“那你還不好好穿著你這唯一一件衣服……”
“他先扯我衣服的!”
孫信厚在另一邊把外套脫了硬是披在章楠身上:“你怎么回事?跟方副將打什么架?”
“他是副將我就不能還手了?”章楠委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