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寧此刻所有的尷尬,害怕,全部被憤怒替代。
她也索性不將褲子拉起來了,上衣被拽掉了幾顆扣子,胸口一覽無余,她也不擋著了。
緩緩站起來,抬眸直視那將她擋得嚴實的男人,怒火快要從她眼里噴出來。
正在她心底聚滿的火氣要一次性發射,噴向這讓人火大的男人時。
“不想死,三秒鐘把衣服穿好,伎倆拙劣至極,沒照過鏡子?”
多么不屑的眼神,多么輕蔑的語氣,多么嫌棄神情。
仿佛在看一只丑毛猴在他面前撅屁股勾引他。
“嗬!”唐安寧沒噴出去的火氣被一擊重掌打回來,在體內爆炸,憋出內傷,都化成鼻血噴了出來。
都噴在眼前這不可一世的男人潔白的襯衫上。
唐安寧這次不但不怕,索性一頭磕到他胸膛上,狠狠蹂躪一把,恨不得把自己這張丑臉烙到他肉里去,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讓他天天看,氣死他!
果然漂亮的男人,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謝天謝地她上輩子不認識他。
她還因為請他送了一次信,被全村人罵不檢點,我呸,送給她上都不要!
“嘶——”唐安寧被毫無意外的甩了開,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手速,唐安寧摔回墻角的時候,褲子已經穿好了,就連胸口衣服也拿一個紅色徽章別好了。
這個年代,有條件的,每個人都有一個這樣的紅色徽章。
而那個男人哪里還見蹤影,早就進了屋。
賀二寶已經被賀大寶狠狠教育了一通,看到他爹進門來,嚇得趕緊跪到地上認錯,“爹,對不起,我、我是學別人綁人的方法,才脫那壞女人衣服的。”
“學誰的?”
與賀大寶開始聽到的溫柔語氣截然不同,這一聲嚇得他都一哆嗦,加上那沉下來的冷臉,更是讓他大氣不敢出。
賀二寶更是嚇得小身子抖成了篩子,“學、學的村里壞孩子的。”
即使嚇成這樣,也不將他哥供出來。他是之前在公社回來的路上,看他哥綁那個流氓知青,是將上衣,褲子脫一半綁人,又方便,綁得又牢,才想試用這個方法綁那個壞女人,想在他爹面前露一手的。
一下忘了那個壞女人是女人。
不可以脫女人的衣服,不管多大年紀的女人都不可以,這是大哥早就教了他的。
平常丫丫要上廁所,他們做哥哥的都不可以給她脫褲子的,他怎么一下給忘了。
屋子里氣氛很緊張,讓床上熟睡的娃娃們都感受到不安,都醒了過來。
睜開惺忪的眼睛,看情況不對勁,都輕手輕腳起床,到哥哥們這邊一起跟著老實低頭站著。
就連小元寶也自己掙扎著坐起來,放開了最愛的奶瓶,捏著自己的小手,耷拉著小眉毛,好像自己也做錯了事一樣,時不時摳摳自己的小腳趾。
說實話,賀萬疆哪里抵得住這一群萌物的攻勢,只是教育孩子至關重要,馬虎不得。
“老實交代,是跟誰學的,這事就過去了。”他放寬一些,不一來就這么嚴格。
賀二寶急得滿頭大汗,心里在打架,最終還是決定不供出大哥,是他自己運用不當,是他自己的錯。
可就在他準備自己承擔的時候,他大哥上前踏出一步,舉起了手。
他趕緊打岔,“爹!不是大哥……”
“是跟外面那個壞女人學的,她昨晚綁那個人販子流氓知青就是這么綁的,她還削了他的雞雞。”
賀二寶驚訝得嘴巴張得能放進一顆水煮雞蛋。
他以為大哥要自己認。
“沒錯!就是跟那個壞女人學的!”反應過來的賀二寶立即附和,雖然他確實沒見那個壞女人這么綁過人,那壞女人能有這本事?
而賀大寶也確實是跟唐安寧學的。
跟保自己和弟弟來比,當然是出賣那個壞女人了。
所以唐安寧剛才的火氣還沒消,又見那男人繃著臉出來了。
手里又拿來一卷麻繩,兩步走到她面前,一把用力拽過去,
“啊——疼!”
粗魯地拿麻繩給她手加固綁牢,還要將她整個人都捆上。
“賀萬疆!我艸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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