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顯然沒有想到唐安寧敢罵他,眉梢一跳,有些愣住。
“要殺要剮隨你便!你就帶這群反派崽子走,以后會有你哭著后悔的一天!”
“你有時間養他們嗎!你養得過來嗎!你懂養嗎!你這么厲害,當初要送回來干什么?你不送回來,我會嫁給你?我落著什么好處了!”
“我是賣他們了!再不賣,他們就要餓死!你一年不聞不問,你不知道你們老賀家是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大隊長是什么德行?你就沒有一點責任?”
“要不是我打電話去,你會回來嗎!是,我是被那個流氓知青騙了,我知錯立馬回頭了,沒有鑄成大錯,我一個女人,過這樣折磨的苦逼日子,我沒殺人已經很不錯了!”
唐安寧將內心的憋屈加上原主的遭遇結合一起,一股腦都吐露出來。
原主固然是做了很多錯事,她不會給她開脫,雖然她要替她承擔后果,但既然占了她的身體,就應該承擔她的一切。
不然,不合邏輯啊。
唐安寧噼里啪啦吼完一通后,心里是從未有過的痛快,她也完全不怕了,反正該說的她都說了,再沒用,也沒辦法。
她費力的用被綁的雙手,將頭發上的頭繩取下來,給自己胸口衣服扎好,將紅色徽章取下來,“啪”地一下給到男人手里,兇巴巴瞪眼,“這種東西也隨便給人,被有心人抓到說你反動,又怪在我頭上!”
一營長級別的軍官,這么隨便,一點都不知道避諱,平常這紅色徽章戴歪了被抓住了都沒好果子吃,何況還給她別胸口的衣服用。
這完全可以摁上“褻瀆”的罪名。
從高位上拉下來,往往只需要很小的一件事。
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唐安寧氣呼呼的正準備蹲回她的墻角,等待這討厭男人最后的審判時,就見這男人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了!
“你、你干嘛!”唐安寧趕緊捂住胸口后退,她什么后果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這個后果。
不是嫌她丑嗎,現在又下得去嘴了?
還是在這光天化日下的院子里,還當著一屋子娃娃的面?
太不要臉了,這男人。
心里罵歸罵,但干不過他啊。
唐安寧認清現實,用被綁的雙手擋住胸口,別過臉,咽著口水趕緊先確認一遍,“是不是咱們醬醬釀釀了,你就放過我,要是的話,我就舍命陪君子,但不能在這里,不能是白天,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咱們再……”
“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想干什么!想打死我們爹嗎!”
賀二寶高分貝的一聲吼把唐安寧嚇了一大跳。
回過頭來,哪里還看得見那個男人的蹤影,只在屋子轉角處看到他一閃而過的背影。
穿著工字背心,手里拿著脫下來的襯衣,是要去后屋洗。
襯衣被唐安寧開始的鼻血和一頭扎進他胸口,蹭得臟不拉嘰。
那不知道去后屋了再脫,非得在她面前脫,害她誤會!
唐安寧臉一下臊得紅到了脖子根,捧住臉蹲回墻角。
她兩輩子的臉都在這個臭男人面前丟盡了,這才見面不到二十四小時。
不夠丟啊,不夠。
丟臉不打緊,現狀也沒有一丁點改善。
賀二寶過來牽住麻繩的一頭,死死看著她,跟看狗子似的。
動都不能動一下,是為了剛才做錯事的將功補過。
反正受罪的都是唐安寧。
那男人洗完衣服出來,晾在前院的曬衣桿子上。
只穿一件工字背心,將他健碩的好身材袒露無遺。
但唐安寧這次關注點不在他身材上,而是肩背處深深淺淺的傷痕。
很多都已經發黑,留下永遠都祛不掉的猙獰疤痕,像一條條蜈蚣攀附在他原本健康性感的美背上。
她剛才吼他的話說重了。
要是有辦法,哪里會將孩子送來桃源村受罪。
“還看!還看!以后不準直勾勾看我們爹!”賀二寶在行使他看監人的權利了。
但他不知道這壞女人竟然不怕他,不僅沒收回眼光,還膽大包天的跟他爹說了一句臭不要臉的話。
“賀萬疆同志,你需要一個媳婦來養這群小崽子,我脾氣性子在桃源村吃得開,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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