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責起來,要是不耽誤這兩個鐘頭,在公社衛生院直接治療,發燒可能不會變嚴重。
會不會其實就是普通的發燒昏迷呢,是他自己想嚴重了。
他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想法,什么她走了,讀的唯物主義都讀狗肚子去了。
“閆主任,她這種程度的發燒嚴重嗎?會不會燒壞腦子呀?”賀萬疆轉頭問他身后站著的閆顏玉。
“閆主任?”但閆姨似乎有些不對勁,從進病房起就不太對勁,眼睛一直盯著病床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連賀萬疆腦袋上的包扎傷口都沒看見,換平常,早就拉著他問這問那了,今天還一句話沒說。
被賀萬疆喊一聲后,閆顏玉才回過神,但一回過神,就看到了賀萬疆腦袋上的紗布,本身就皺著的眉頭,擰得更深,拉著他就是一頓數落,“你這臭小子,是不是開車撞到腦袋了!說了多少次,開車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要是在開車上出了什么事,你覺得值當嗎!”
被數落的賀萬疆并沒有回頭,只盯著病床上的人,喃喃回答,“這次,我覺得值當。”
閆顏玉又順著賀萬疆的目光看向了病床,這一看上,又定著不動了。
很奇怪,非常奇怪,閆顏玉對此刻內心的感覺,完全不能理解,也找不到緣由。
她不認識那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丫頭,甚至連相似的人都沒有見過,但就是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而且異常的強烈。
強烈到竟然與她內心深處,那日思夜想的小女兒產生聯想。
十八歲,年齡是相符,也就這一樣相符。
噢,還有姓氏,也是姓“唐”,但這只是更加證明只是巧合。
長相上跟她和德忠沒有半點相像的地方,她記得她的小女兒,眼睛跟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就算長大有變化,應該也沒有太大改變,她應該一見就認得出來。
“閆主任,她這種程度的發燒嚴重不嚴重?會不會燒壞腦子?”
賀萬疆見他家閆主任一直沒回答,就又問一遍。
閆顏玉強迫自己把視線收回來,她可能又是太想自己小女兒了,看到年齡相仿的就要產生聯想。
恢復她專業醫生的狀態,回答賀萬疆的問題:“她是成人,這種程度的發燒不會影響到腦部。臭小子,跟我來,我看看你腦袋傷口。”
說著就拉著賀萬疆出去。
“我不去,周老頭讓你守在這里,你也不能走。”賀萬疆當然不會走,這里對笨女人來講更加陌生,等下醒了,他要是不在這里,會嚇到的,膽子又小,一點小事都能嚇成這樣。
“看來我猜得沒錯,你小子這是來真的了。”閆顏玉哪里拽得動這大高個,只得無奈旁敲側擊真相。
但沒等來回答,周院長就帶精神科醫生來了。
又進行一系列檢查,最后出來的結果,卻是讓精神科的醫生們都深深蹙起了眉頭,“我們需要知道患者受到了什么刺激,她這個各項檢查結果都不是很好……”
“能不能救醒?”賀萬疆冷眸打斷了精神科醫生的話。
病房氣氛驟降,都是賀萬疆一個人的功勞,與那病床上滾燙發燒的人形成鮮明對比。
“我、我們不敢斷定……”
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利劍般寒意的眼神,周院長急忙上前擋住勸說:“萬疆,你別急,先聽醫生把話說完。”
這才沒動手,精神科醫生抓緊時間以最快的語速說話:“是這樣,我們需要了解患者的受刺激病因,找到源頭后,便可對癥干預治療,才敢斷定是否能恢復。”
說完后,一腦門的汗。
氣氛還是凝固。
要不是調查組的人大膽進來插一句:“我們知道事情詳細經過,請各位醫生同志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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