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干——”顧禹城的話音低低的落在墨煙的耳朵里,弄得她耳朵癢癢的,渾身發熱,臉蛋兒紅彤彤粉嫩嫩的,看上去就讓人想咬上一口,顧禹城也順著心意咬了上去,唔,又甜又嫩,好吃~
墨煙:……
我看你是跟豹哥那群人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好好的腹黑霸總活脫脫蛻變成了一個滿嘴騷話的痞子,還有,你是屬狼的嗎?見到肉就想叼一口嘗嘗味兒。
顧·流氓·餓狼叼著他鮮美可口的小獵物就回了窩,二話不說,抬起鋒利有勁的狼爪子按住小獵物,不讓她跑掉,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一邊啃食著露出來的皮肉,一邊將小獵物身上礙事的毛扒了下去,沒有鮮血淋漓,也沒有兇殘的搏斗,小獵物仍然發出了難以克制的哀嚎聲,顧餓狼一雙巨大的狼爪子抓住小獵物那一身粉嫩的白肉,就開始一口一口吃起來,直吃得小獵物哀嚎聲不斷。
在某一刻,顧餓狼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鋒利的狼牙,眼中冒出對獵物垂涎欲滴的神情,在小獵物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扯著小獵物的后腿兒進行了最后的大餐,小獵物的哀嚎聲在一瞬間放大好幾倍,隨后場面便越來越慘烈,直到小獵物被顧餓狼翻來覆去吃了個遍,最后虛弱得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飽餐一頓的顧餓狼滿足地出了窩,心情愉悅地走出家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就差沒哼著歌兒了,而窩里的墨·小獵物·煙已經氣息微弱地昏死過去,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全都是餓狼先生留下的爪印和咬痕,無聲地控訴著之前餓狼先生的殘暴和兇狠。
雖然沒有達到三天兩夜那個程度,但是墨煙已經暗自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給笑臉和顧禹城都記上了一筆,女子報仇,啥時候都不晚,算了,太累了,今天還是先睡了吧,明天再找他們算賬。
等顧禹城從食堂打好了飯菜回來,墨煙早就已經會周公去了,顧禹城將飯菜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靜靜地看了墨煙一會兒,然后自己也爬上了床,摟過依舊香噴噴暖乎乎的小獵物,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也安心地睡了過去。
……
一夜無夢,墨煙醒過來的時候眼還沒睜開,意識卻是清醒的,她本來不會醒的這么早的,可是無奈身邊有個大火爐,這火爐溫度高不說吧,還把她纏得死緊死緊的,墨煙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
她睜開眼怒瞪著還睡得挺香的罪魁禍首,頓時有一種想把他踹下床去的沖動,但是出于對她屋子地板的考慮,墨煙還是沒狠下那個心來,畢竟她的地板剛鋪上去沒多久,不能這么快就報廢。
為了報復顧餓狼昨天的暴行,墨煙決定自己一個人去吃早飯,不叫他。
食堂里,剛剛結束晨間操練的喪尸寶寶們有序地排著隊打飯,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說笑,墨煙一進食堂,就有喪尸寶寶跟他打招呼,“索媽媽,早上好!”
“早上好!”墨煙咬著后槽牙接受了這個怎么改都改不過來的稱呼,打了飯坐到一群喪尸寶寶身邊。
“今天早上誰帶你們訓練的?”墨煙吃了一口飯之后問道。
“是野人叔叔。”喪尸寶寶們聽到墨煙的問話,一個個臉上的神情都十分奇怪,要是有一天軍校里評選一個他們最不想上誰的課,那排在第一位的一定是野人叔叔,倒不是說他們不喜歡野人叔叔,相反,他們最喜歡跟他們很類似的野人叔叔了,但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不想上他的課,因為真的太悶了,從頭到尾全場都鴉雀無聲,野人叔叔自己不愛說話也就罷了,可是如果他們中有人說話的話,野人叔叔就會用那種十分犀利冷酷的眼神一直盯著說話的人看,直到那個人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安靜下來位置,那個眼神真的太可怕了,他們見到過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見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