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席啊。”鼓手大伍笑道。
“過去會會他。”岳琥輕哼一聲,把電吉他和便攜式音箱立在墻邊,“大伍留這,看堆兒。”
“哦。”大伍在樂器堆旁蹲下,接上了兩根線。
這邊,岳琥剛走進人群,才走了不遠,就皺了皺眉頭。
身體左右兩邊,被兩撥“歌迷”擠住了。
一開始他并沒當回事,停住腳步等了一會,又來回躲了躲,卻沒躲開。
岳琥:“?????”
兩撥歌迷大約十多人,一邊興致勃勃地對舞臺上的暖場樂隊舉Horn,一邊移形換位,動作極其利落,把岳琥一行人夾在了中間,簡直寸步難行。
臥槽?
擠毛擠啊,傻逼吧?
小渡家今天哪支樂隊的演出,粉絲也太惡心了。
岳琥心里暗罵了一聲。
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這兩撥“歌迷”似乎就是沖自己來的,而且個個兒相貌平平,屬于混進人海立馬淹沒的那種。然而,近身的男人卻是強壯彪悍,肌肉火爆,撞在身上好比撞到了鐵板,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歌迷”那么簡單。
難道是小渡家雇傭的保安?
岳琥在人群后方被擠來擠去,很快的,一行人在推搡中被分散開了。岳琥見兄弟們隔開了老遠,當即臉色大變,環視四周貼身的三個男人,掙扎反抗都沒有用,反而被撞得腦袋發暈。
“你麻痹,”岳琥破口大罵,“滾開,找事兒是吧?”
罵聲剛落。
突然腰間被一個什么東西頂住,耳邊傳來低沉的男聲:“別動,老實看演出,從哪來,回哪去。”
岳琥渾身一僵:“?!?!?”
霧草?
事實上,遠處的趙光韌也一臉懵逼,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家雞崽子似的保安,又望向那邊兩撥搞事情的“歌迷”……
向來自詡“眼睛很毒”的老趙一眼就看出,哪是什么歌迷,全是練家子啊,該不會是……臥底的便衣吧,怎么了,最近局里大干了?
“嘿嘿,上頭這么偏向咱們?把來挑事兒的控制住了,國家對咱們太好了啊!”趙光韌抒發半天情感,最后他表示,今年一定要多賺錢,多上稅,多捐款,為國家分憂解難,一心向著紅太陽。
容修:“…………”
張南趙北。
甄素素的人。
文東武西。
老容的人。
那四張臉跟要債的一樣,哪怕是四百多度的近視,八年不見,也能離遠遠的就認出來好嗎?
容-被爹媽監視-修:“操。”
“噗——!”
趙光韌一口紅酒噴了出去:“?????”
老趙這邊還在cos向日葵向著紅太陽,聞聲嚇了一跳,容修居然說臟話了?!
這是第一次聽見容修說臟話啊!
沒錯,在趙光韌的眼里,自家老弟是多么優秀的青年啊,一搞搖滾的,作風端正,不爆粗口,不戲果兒,更別提像那些不正派的搖滾青年一樣動不動就約個炮了。
趙光韌機械地扭著頭,不可思議地盯著歪在沙發靠背上的英俊男人。
和以前的穿戴不同,今晚的容修一身西裝革履,像哪個亂入的“天涼王破大總裁”似的,和LiveHouse的環境十分不搭調。然而,就是這么一身矜貴穿戴,突然之間從那兩片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了一個生殖動詞……
這可真是……
分外妖嬈啊。
之前被La攪得心慌意亂的老趙,在容公子“操”了一聲之后,猛然覺得渾身舒爽,連氣得差點心肌梗塞的血管兒也緊跟著通透了。
嗯,我的聚寶盆,哪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