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時,容修微低了頭貼近他,唇碰了碰顧勁臣的嘴角,當時他說顧勁臣醉酒往他嘴里硬懟,所以不是童子了
容修問“想起來了么顧老師又失憶了”
顧勁臣哪兒講得出口“沒”
容修伏在他身上“沒什么,沒想起來,還是沒失憶”
顧勁臣面頰漲紅“”
容修伸長手臂,拿來掛在椅背上的一條領帶“我幫你想起來。”
領帶蒙住了雙眼,顧勁臣抬手,卻被容修按住“容修”
隔著領帶,容修伸手覆上顧勁臣的雙眼,“不要看。”
另一條領帶蒙住自己的眼,容修適應著眼前的黑暗,循著熟悉的觸感,靠近了顧勁臣。
黑暗中異常敏感,身上蠶絲被掀開了些,顧勁臣的呼吸加快,感覺到了容修貼近。他伸手去抱,卻捉了空,碰到容修同樣蒙著眼睛的領帶。
下一刻,顧勁臣渾身過電般,靠在床頭叫出聲來,緊抓住容修肩膀。
顧勁臣想撥開蒙眼的領帶,卻被容修十指緊扣。他睜開眼,只看到黑暗,黑暗中似乎綻開煙花,他張著口,容修,容修細碎低吟地叫著。
做時顧勁臣很少肆意地叫,說葷話也像小貓叫。此時顧勁臣聽見自己放縱的聲音,黑暗讓他放得更開,害臊又克制不住,在藍調音樂的旋律中才不那么露骨。
容修的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但容修并不覺得陌生,也不太困難,閉著眼也能想像到,眼底是多么美好的一幅身軀,愛人的每處他都了如指掌。
堪堪幾分鐘,顧勁臣低嗚著喚他,容修,容修,快起來。剎那間的戰栗,顧勁臣抱緊容修的頭,燒著臉,紅著眼,渾身變得艷紅。
顧勁臣沒想到容修會這么對他,他以為自己嘗遍了床笫滋味,卻不知還有這種感覺,即使讀過千萬劇本,也難以形容這份快意,只會逸出一聲聲狼狽的呻吟。
暈眩的過程很長,顧勁臣近乎昏厥,領帶掉開一道兒縫,不待看清楚,容修將他翻轉過來,擒著他后頸,讓他臉汗涔涔貼著枕頭。
他伏著喚容修,背部快要燃燒,眼角濕睨著背后,蠶絲被染了污,遮不住那兒未停止的抽搐,顧勁臣啞聲“我快死了”
容修不輕不重咬他肩胛,凝視他,極力地克制著沖動,問“顧老師,這樣算要了么”
眼前迷眩半晌,顧勁臣滿面漲紅,這種親熱似乎比打開身體更羞澀,好像滾湯烈火烹煮,被拆吃入腹。
顧勁臣顫巍巍伸手,揩拭容修的嘴唇,剛觸到唇角,容修雙臂就撐上來,扣住顧勁臣的腦后,咬住了他的嘴。
“嗚”顧勁臣來不及躲閃,被自家先生強迫著品嘗孟浪滋味兒。
容修問“誰的好吃”
顧勁臣窩他懷里發燙,長睫如蝶翼般顫動,難為情了良久,回答“你的。”
容修笑起來,騰出一只手給他擦干凈。
笑聲未歇,就見顧勁臣怔忡了下,忽然坐起來,緊張地睜大眼,問“會過敏么”
容修愣住,笑著揉了揉他的頭“不知道。”
“蛋白質。”顧勁臣想了想,臉色變了又變,顧不上體面,猛地翻身下了床,衣服都沒披一件,光溜溜跑到柜子前,翻出了行李袋里的醫藥包。
顧勁臣拿著水杯過來,二話不說先喂給容修兩片藥,紅著眼睛小聲埋怨著,都怪自己放縱孟浪了。
容修老實吃下“上次都沒事。”
顧勁臣僵住“上次上次你也吃了”
容修抬眼盯著他,那眼神真嚇人,“顧老師真是提了褲子不認人啊。”
就是醉酒硬懟那次,心肝寶貝地喚著容修,最后情難自禁忍不住直接就
顧影帝整個帝都呆住了,原來那時候容修就這么慣著他了。
回到床上,顧勁臣驚魂未定“下次別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