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牧驚駭的面容,陳濤嘴角微微一彎,以前因為他的實力關系,就算對大長老一系不滿,也無法明目張膽的對峙,但是現在今日不同往日了,他身后有陳震遠還有雪梅和阿大三人,如果大長老真的不識時務的話,他恐怕就要先安內了。
現在與林家的大戰在即,任何不穩定的因素,都需要排出,就算大長老是一股不弱的勢力,也不能放過他。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承認了吧?”
“阿大,給我廢了他,帶到我父親面前領罪。”
“陳濤,你敢......”
陳牧被陳濤的話,嚇的渾身一哆嗦,但還沒等他把威脅的話說完,一道身影瞬間從陳濤身后沖出。
剛才這陳牧仗著身后有人,可是非常藐視他們三兄弟,現在陳濤發話了,他才不會手下留情。
只見阿大出現在陳牧面前,瞬間連點出三指,每一指都點在陳牧的穴道之上,嘎吱,一陣骨裂聲響起,陳牧噴出一口鮮血就軟軟的躺在了地上。
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阿大,陳牧眼中升起無盡的恐懼,好歹他也是一個武士境的武者,沒想到面對這人,他竟然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陳濤不是魯莽的人,知道動家族的人需要借口,這陳牧先是嘲諷他,后來又觸犯家規,他出手理所當然,就算有人不滿,也無話可說。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白衣,面容清秀的少年走遠方走來,那名少年手持一柄散發著陣陣寒意的寶劍,透過人群,看到躺在地上狼狽的陳牧,神色不由一怒。
“住手。”
陳安分開人群,走上前,怒目看向陳濤,“大膽,陳牧乃是我父親的侄子,你們竟然敢不顧同族之情,狠下殺手,不知道同族相殘,是要被清理門戶的嗎?”
陳濤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安,這名少年就是大長老陳顯的獨子,年約二十二歲,武徒七階,在整個陳家名氣要比陳濤高很多,如果不是陳濤有著陳震遠這個強勢的家主罩著,估計早就被陳安壓制了。
看著陳安手中散發著寒意的長劍,陳濤若有所思,而身后的阿大在看到陳安手中的長劍時,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對于用劍之人,一把寶劍,絕對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倚天劍被他送給陳濤,現在遇到一柄不弱于倚天劍的寶劍,他當然會心動。
“陳安,既然你來了,我也不用麻煩了,現在跟我走一趟吧,以前咱家兵器庫內丟失一柄水月劍,一直沒有調查出來,現在陳牧已經承認是他盜走,而且還送給了你,現在可以去家主面前結案了。”
陳濤戲虐的說道,以勢壓人是爽,怪不得那些武俠小說中偽君子都要當大俠呢,就連奪寶都說的冠冕堂皇。
“陳濤你......”
陳安臉色一變,水月劍被他拿走,雖說隱晦,但是知道的人都是睜一只閉一只眼,沒想到竟然被陳濤拿出來說事,當初他父親大長老可是也補償了陳家,這件事他父親和家主已經達成了默契。
“少說廢話,帶走。”
陳濤才不會跟陳安多費唇舌,這件事說不定還可以運作一下,大長老一脈一直暗中與他父親不對付,這次說不定就是一個削弱大長老勢力的機會。
阿二上前大手一抓,陳安當然不會束手就擒,而是當啷一聲,水月劍出鞘,無盡的冰霜寒氣四射,向著阿二伸來的手臂斬去。
手臂還沒有臨近,就已經隱約籠罩上了一層寒霜,阿二微微驚訝一下,隨即不屑的一笑,手臂震動,點點寒霜被震散,在電光火石間,水月劍就被阿二一指彈飛,而陳安也被阿二提在了手中。
陳濤根本就沒有擔心阿二抓不住陳安,隨即背著手,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一路來到陳震遠的房間,當陳震遠看到陳濤帶來的陳牧和陳安,神色不由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