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陳震遠當然知道肯定是陳牧和陳安招惹了陳濤,但是他身為家主,還需要保持一些形象,不能盲目的偏袒自己的兒子。
“父親,陳牧和陳安串通一氣,盜走兵器庫中的神兵“水月劍”,今日被孩兒發現,隨即帶來父親這里,讓他們領罪。”
陳濤不吭不卑的說道,表現的大義凜然,好像他站在正義的一邊似的。
“哦?竟有如此之事,我陳家一直都是賞罰言明,不會抹殺任何一人的功績,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錯之人,傳大長老,讓他來見我。”
陳震遠對著門外的一名護衛,高聲喊道。
陳安畢竟是大長老的兒子,就算他想要對付大長老,也要讓大長老心服口服。
大長老早就已經收到消息,還沒等護衛去通傳,就在半路上遇到了大長老。
大長老臉色陰沉,身后帶著三長老和四長老,怒氣沖沖的向著陳震遠所在之處趕去。
剛剛進屋,就看到陳安神色萎靡的跪在那里,渾身瑟瑟發抖,而陳牧卻已經昏迷在遠處,躺在那沒有絲毫動靜。
“陳震遠,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長老怒聲喝問道,雖然兒子和侄子非常狼狽,但是大長老還是在壓制著,與陳震遠對著干,他絕對占不到便宜,所以只能忍著怒意。
“大長老你也是家族位高權重的人,應該知道沒經過允許私自偷到家族財產,是什么罪吧?”
陳震遠聲音平靜的說道,雙眸淡漠的看著大長老,看不出心中在想什么。
大長老看了一眼陳震遠桌前放著的水月劍,臉色越加陰沉了起來。
水月劍一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他沒想到陳震遠竟然現在翻了出來。
但是大長老也不是普通人,隨即來到陳牧面前,一腳提醒陳牧。
陳牧睜開眼看到大長老,不由大哭的道:“叔叔救我啊,我被陳濤廢了修為。”
“什么?”
大長老神色一變,隨即滿漢殺意的雙眸看向陳濤。
陳濤豪不在意,聳了下肩,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說,到底怎么回事?”大長老咬牙向陳牧喝問道。
陳牧不敢隱瞞,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大長老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陳牧這件事做的有些失智了。
別說有陳安偷水月劍的事了,就算沒有,他也不應該阻攔陳濤,畢竟陳濤的父親乃是陳震遠,一個家族之主權利可是很大的,陳濤身為少家主,一些特權還是有的,陳安和陳牧都能隨意拿走水月劍,更何況陳濤想要去兵器庫挑選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