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超一聽他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他指著劉冠松的臉說道:“你小子這話什么意思?”
風月影也有些詫異,她立即看向了劉冠松。
“師兄,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啊。”
劉冠松目光緊緊盯著付心寒,他的身體經過付心寒靈氣注入,可以說是大病初愈,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稍息底氣。
“我的意思,就是我不同意!”
付心寒心中已經有些怒意,不過沒等付心寒說話,身旁的武天超先是罵了一句“我曹”,然后忽然就揮動胳膊要打上去打人,如果不是付心寒一把拉住,武天超這一拳頭已經打在了劉冠松的面門上。
“你個王八蛋,我兄弟為了你,費心費力,站都站不穩了,你TM的怎么想的,心肝被狗吃了,成了白眼狼了?”
之前付心寒看劉冠松的面相,他就知道劉冠松經歷過了人生一劫后,性情大變,五岳雖然挺直,但是有移形換位的趨勢,現在再去看劉冠松的面相,代表人是否誠信的中岳嵩山,也就是人的鼻梁,在劉冠松的臉上,外觀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已然是變了神韻。換句話來講,劉冠松已經變成一個反復無常的人了。
劉冠松瞥了一眼握著拳頭的武天超,他毫不在乎的說道:“我是欠他的,付心寒可以打我。但是你若是想和我動手,那我不會被動挨打。你也不過就比我多恢復了一天,體內氣也是亂的,我不見得會輸給你。”
付心寒直搖頭,劉冠松這個人,他之前只是覺得可憐,但是現在,付心寒覺得這個人心性變得讓人覺得不舒服。
武天超收了胳膊,他看不起劉冠松。
“一個靠著別人施舍活得武道的人,我看不起,我也不屑于和你動手。”
劉冠松無法理解武天超話中的含義,他只是以為武天超是在挑釁他而已。
劉冠松目光再次看向了付心寒。
“付心寒,你別以為你治好我,我就會對你感激涕零,有所回報。你為了救我,你是帶著目的性的,你不是懸壺濟世,你現在的角色不是醫生,你代表而是一個資本家的嘴臉。別以為我不知道,雷家給了你多少好處費。”
付心寒面無表情的說道:“是,我救你并不是出于醫德醫道,而是有目的性的,我也承認,雷家的資本,是和我息息相關。但是,這些都掩蓋不了,我救了你,你能重新站起來,也是因為我。”
劉冠松沒有絲毫所動,他繼續自以為直言不諱道:“那又如何,我就是不同意。就在昨天,師父收到了武侯府送來請帖,我們風滿堂如今結仇江城唐門,如果再不交好武侯府,一旦唐門和武侯府形成了聯盟,那我們風滿堂就只有死路一條。你們雷家就是因為武侯爺親自發了話,武侯爺不庇護的家族,我們風滿堂去庇護,武侯爺要是知道了,我們風滿堂便是得罪了武侯爺,明日去武侯府又該如何見武侯爺?”
劉冠松此話一席話,他是站在風滿堂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付心寒不反對。
但是付心寒厭惡就厭惡在劉冠松此人的此刻的這幅嘴臉,你不談言謝,只談利益,付心寒怎么能不生氣。
“你若是不同意,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治療。”付心寒冷漠的說道。
“是你自己非要上趕著求我,讓我配合你治療。我又沒求著你來。”劉冠松冷哼道。
“王八東西。”武天超嘴里又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