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歌輕聲應道。
“下回我想去東海走走,離岸崖的魔沼有逐年減少的情況,待魔沼消退,我便自由了,不如你與我一道去吧!”元勍邀請云歌與自己一同前往東海,異域風光再有知己相伴,東海之行定然有趣,云歌在身邊,她自是心安。
“嗯”云歌同樣是輕聲地應著,元勍這時已經能夠站穩了,她松開了扶著云歌肩膀的手,她得去看看那三個小妖頭在做什么,順便告訴他們,他們即將啟程前往望城,接下來又將經歷什么。
“我去看看我的徒弟們”元勍和云歌說明了一下她要去做什么便大步流星地朝著房門走去,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常,藥勁正在消退,恢復如常的感覺真好。
她拉開門來到幽暗的地道內,地道內他們的氣息并不濃郁,他們應該在上頭,她沿著地道往上走,司祈在她身后默默地跟著。
“你像是有話要說?”元勍一個突然地回身,司祈差點撞上她,她就知道這家伙在想些不該想的事,他總是憂慮過重。
“主子,我并非有意窺視你和澤蕪君”司祈急忙往后退了兩步,拉開他們二人的站距,他似乎誤解了什么。
“我想問你,我沒醒的這幾天..”
“是澤蕪君衣不解帶地照顧您,時時在您身側替您把脈”司祈的答非所問令元勍哭笑不得,她并非想問這個。
“我是想問靳紇都沒有現身?他可也算是一把兇劍,怎么也得跟身為他主人的葉長庚建立關系互相認識吧?”元勍將話題岔開,她較為關心的是靳紇究竟想做什么,她雖然不是很清楚靳紇的來歷,白衣是喪服,噬主的靳紇不是普通的劍靈,加之他又十分記仇,更甚于她,她擔心靳紇會對葉長庚下手。
“并無,葉長庚他們這幾日都在幫查查分辨藥草,煲湯藥”知自己會錯意的司祈正了正聲,不慌不忙地告訴元勍這幾日葉長庚他們的情況。元勍聽罷,她繼續沿著通道往上走,她在云歌房里呆了六日,這六日間不知道望城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掌控了西荒兵力的暴戴有金羅剎的擒邪陣,凡是去了望城的大妖大魔們都逃不出擒邪陣,被擒的妖魔們應該被關在西下城,暴戴會如何處置他們呢?
“先生與元成少君是打小便相識,不過一百多年前元成少君去常世游歷,與那靈虛道人結交,他們一起創建了天一門后,元成少君便極少回來塵橋,不過先生與元成少君的情誼可未曾變過,地道里的陰火花便是元成少君所贈,先生喜歡得緊,在府中各處都栽植了,陰火花分株后又贈好些給住在附近的妖魔們”查查一邊搗藥一邊向人解釋著陰火花的來歷,聽著查查的聲音,元勍不自覺地收住了腳,她得聽聽看這四個小妖頭是在談論什么。
“我知陰火花極為難得,不知是師傅贈予澤蕪君,那駭生獸呢?我在門中聽說是澤蕪君贈給我師傅,是真的嗎?”少辛充滿好奇的聲音在隨后響起,對于少辛來說這里一切都讓她充滿了好奇,確實有很多事她會想知道、了解。
“那是自然,是一位大魔送了先生做坐騎,先生不常出門便轉贈了元成少君,不曾想它還能變幻成這番模樣,比它原身還可愛!”查查得意地說著,言語之間表達出了他對驢的歡喜,他并不喜歡駭生獸但驢不同,他沒有見過驢這種生物,物以稀為貴自然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