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梅酒是我命初焐以一種坊間的秘法釀制的果酒,我親自封的壇,再過些日子華南的楊梅也該熟了,楊梅酒的味道也很不錯”元勍和云歌端起酒碗飲下一碗后她的視線落在山道上,姜翟、少辛和葉長庚正朝著她們這邊而來,她的思緒全在惦記著楊梅酒。再過些日子楊梅成熟,新鮮的楊梅食用之余亦可釀酒,浸于酒中的楊梅吃起來是另一種風味。
“這酒不錯”云歌柔聲稱贊著初焐送來的青梅酒,她是發自內心地覺得這酒好喝,元勍當即笑著又給她倒上了滿滿一碗酒,她毫不猶豫地又痛快地端起碗來一飲而盡,這酒香令她感到精神愉悅。
元勍笑瞇瞇地在云歌的酒碗空了后又給云歌倒上了滿滿一碗,這青梅酒是以秘法釀制,醉人的程度可比千朝醉,她不是第一次好奇云歌的酒量如何了。
元勍在云歌再一次空碗后正準備倒第四碗酒的時候一道紅影閃過,這來人的瞬影之力將她手中的酒壺強行奪走了,她并非是毫無防備只是愿意讓姜翟得手。
“好啊!你們兩個竟然又偷偷背著我們喝酒!”姜翟左手拿著酒壺,右手叉著腰,一副元勍二人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的申神情看著元勍和云歌。
“師傅就是偏心澤蕪君”慢了姜翟一步的少辛學著姜翟的語氣嚷嚷著但元勍的目光一至,她又乖巧地低下了頭,害怕她的這一點玩笑惹得元勍不快。
“是啊,是啊”向來是不管不顧的葉長庚附議道。
元勍在前日的議事后整整睡了兩日才蘇醒,今日已是初九,這兩日內姜翟和少辛、葉長庚的關系突飛猛進,三人結伴在鼎山、鼎州城游走,幾乎是除了休息外都在一起,這是司祈告訴她的。在了一塊兒,這是司祈告訴她的。
姜翟與少辛、葉長庚相交倒是好事,姜翟這百年來似乎也沒有結交到新的友人,現在身旁有少辛和葉長庚相陪自然不會覺得太孤獨,畢竟她也不能時刻陪伴在其左右。
葉長庚出身北域王族又傾慕姜翟,依著他的性子不論姜翟是否接受他,他都不會對姜翟有任何不利之舉。少辛更不消說,是個良善的好孩子。
“我便是偏心了又如何!你們兩個還知道我是你們的師傅?我看你們兩個簡直要做我的師傅了!”元勍硬氣地指著少辛和葉長庚說道,姜翟她是不敢惹,這兩個小妖頭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看著葉長庚和少辛如今這副模樣好比瞧見她那四只猴崽子闖了禍,打了,怕傷著它們,罵了,它們又不長記性,左右為難,到底是自己的徒弟,忍一時風平浪靜,她勸著自己。
“徒兒不敢!”少辛見元勍似乎有些不高興,她急忙賠禮道,葉長庚見狀似乎是記起了他是元勍的徒弟也沖元勍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