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記下這幾種蒿子的模樣,盡量多的采集一些回來。
楊浩便開始準備自己的實驗,生病的戰俘孤零零的被關在角落里忍受著病痛的折磨。
上吐下瀉的他早已經奄奄一息,楊浩只讓人按時給他送去一些煮沸過的水,和少量的稀粥,這才勉強的吊住他的性命。
戰俘們見到楊浩真的是要挽救這個同伴的性命,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在他們的固有印象當中,奴隸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死掉一個奴隸對于奴隸主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奴隸就是會說話的牲口,也許奴隸主會為自己損失了點財產感到痛心,但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傷心難過,更別提救助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楊浩的的行為,讓戰俘們有些不知所措,對于這個奴役自己的男人,心中很是矛盾,有仇恨也有一絲感動。
楊浩并不知道戰俘心中的所思所想,如果讓戰俘知道自己打著什么什么心思在救治這名戰俘,估計所有的戰俘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楊浩將每一株的蒿子切成小段,放在一個較為厚實的陶碗里用木棍搗碎。
他沒學過中醫,只能用可憐的常識進行嘗試。
將搗碎的碎末混合著有些微臭的汁液倒在陶罐當中,熬煮好了之后。
楊浩派了一名戰俘將藥送進去,雖然他想要借著這個戰俘來進行自己的實驗,但是他根本不想自己以身犯險。
在大齊士兵兇神惡煞的逼迫下,這名被選中的戰俘,臉色慘白的端著藥碗哆哆嗦嗦的走進了隔離區。
硬著頭皮將生病的戰俘扶起來,哆哆嗦嗦的嘀咕道:“你趕緊把這東西喝了,你死就死了,別連累我啊!”
不知道生病的戰俘聽沒聽到他的抱怨,這名戰俘掰開他的嘴巴,一下子將藥灌了進去。
如此粗糙的喂藥,讓病人本就慘白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
喂完了藥,根本不管病人怎么樣了,連忙拿著空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隔離區。
但是他剛離開隔離區,別被大齊士兵一把抓住。
“首領有令,你不得和別人接觸。”
在這名俘虜絕望的哀求聲中,被士兵拖拽著,被單獨關了起來。
“首領,這是瘟神降災,還沒有人能夠抵抗瘟神,即便是上古神農氏部落,也對瘟神降災毫無辦法,我們真的能成功嗎?”
渠滿臉擔憂的說道。
“不知道!”
楊浩臉色凝重的說了一句。
渠有些愕然,隨即苦笑了一下。
“任何人不得靠近這里半步,就讓剛才那人負責給這名戰俘送食物和飲水,如果發現其他有此癥狀的人,立刻抓捕,如有隱瞞不報者,立即處死。”
楊浩留下一道殺氣騰騰的命令,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