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從山西飛到杭州已經晚上八點。
劉誠之帶著董亞子開著車去機場接凌辰:
“董亞子,今天有什么話要給你凌辰哥哥說的,就直接說出來啊,要不然以后就沒有機會說的了。”
“你討厭的,我能有什么話給他說啊。”
“我可是知道你心里喜歡他的,不是跟著人家后面天天的喊著:凌辰哥哥,凌辰哥哥嗎?”劉誠之學著董亞子的語氣。
“我就叫凌辰哥哥怎么了?我已經叫了好多年了。”
劉誠之:“那你也叫一聲誠之哥哥我聽一下?”
董亞子:“咦,你的車上放了多少檸檬?”
劉誠之:“還多少?一顆我就已經受不了了,你這是想氣死你的男朋友另尋新歡?”
董亞子:“我男朋友那么多,別人都不嫌酸,就你事多。”
劉誠之:“男朋友里面算不算何少華?哈哈哈。”
董亞子:“滾。”
劉誠之:“你叫我滾的啊,何少華來了不要找我,哈哈哈哈。”
董亞子:“看你那嘚瑟的樣子,對了,不準去甸城找何少華。”
劉誠之:“為什么?”
董亞子:“他們都知道甸城不是什么好地方,讓你去,我不同意。”
劉誠之:“亞子,我去甸城不完全是為你,反正怎么說呢,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有些人還以為一家獨大,只手遮天,我就是看不慣這樣的事情,所以我要去甸城探探情況。”
董亞子:“我不想讓你去,打假這種事情是有關職能部門和廠家的事情,而且還是有危險的。”
“你這是擔心我,嘿嘿,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
.......
凌辰托著旅行箱出來了,劉誠之沖著凌辰揮揮手:“你今天這么積極的?”
“亞子妹妹面若桃花,唇紅齒白,眉尾上翹、雙眼含春,這個是好事將近?”凌辰看著董亞子,心情大好。
“凌辰哥哥來去匆匆,火燒火燎,這是追妻路長,心結郁傷?”董亞子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劉誠之,你這厲害啊,幾天不見溫柔妹被你調教成了扈三娘?”凌辰心里的郁悶已經一掃而空,那萬年寒冰的臉上多了一絲陽光。
“再不收斂收斂,我可是不幫你追寧雅小姐姐了哦。”劉誠之一句話讓凌辰閉了嘴。
凌辰:我太難了。
.......
劉家
寧雅的父親到劉家拜訪劉父,他們兩家也算是至交,倆個人在書房談天說地,博古論今,棋盤上的棋子也是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劉大哥,你說現在的社會發展這么快,一不小心就會被甩下去。”寧父拿著一枚棋子舉棋不定,不知道該往哪里落。
“縱觀棋局,勝者為王,王者,一定是心路端正,品德高尚之人,任是好花須落去,自古我輩多英雄,無論社會如何發展,只要你良心做事,安心做人,就不會舉棋不定、不知所以。”劉父看著棋盤不動聲色。
“行路難,難于上青天,比上青天更難的就是無法選擇。”
寧父長嘆一聲,落下了手中的棋子。
劉父深深的看了一眼寧父,嘆息了一聲。
敲門聲打斷了倆個人的對弈,寧父棋子落下去的那一瞬間,他的潰敗已經成了定局,這一局他輸了。
“爸,我這里來了一個朋友想見見您,您看見是不見?”劉誠之問劉父。
“是誰家的孩子?”
“山西凌家的凌辰。”
“哦,那就等會見一見吧。”
“劉大哥認識凌家的孩子?”寧父也聽過山西凌家,不過一南一北,少有交集。
“凌家這幾年雖然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文化底蘊還是在,據說他們年輕一輩數凌辰能干,誠之就在他公司上班,你一會隨我一起去看看。”劉父將棋盤收起來。
“我去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