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頓了頓,抬起頭來頗為感慨的說道:
“可不是嗎?原本什么都不是的小痞子,穿上個馬甲就變得人五人六的,還談起感情來了。女主吧!又是個乞丐,打小就什么都不會,倆低級的人湊在一起,不想著怎么活下去,整天白日做夢的想著談感情,這不是放……”
屁!這個字,硬生生的被這男人給壓下去了。
文舒真是忍不住要笑了,看起來衣冠楚楚的,原來也不過是一個低俗的人。
原本以為,他會對小說有新的,獨到的見解,可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社會底層出來的人,難道就不配談戀愛嗎?”
“這不笑話嘛!吃飯都成問題,還談什么感情,談什么戀愛?低俗的人,永遠也掙脫不了自己的圈子,拼死也變不成高雅的人。”
文舒原本想要回懟過去的,可一想,自己為什么要跟這樣三觀不正的人爭辯呢?他以為自己有多高貴,穿的人五人六的,骨子里下賤的很。
自己是有多能耐呢?就這么瞧不起人,窮人竟然連談戀愛都不配擁有。
文舒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開。
卻聽說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看你也不像個文化人,不懂裝懂的。這么低俗的東西搬到大眾跟前,這不是污染了讀者的眼睛嗎?”
其實,文舒心里是氣的。只不過,她努力的遏制住了自己內心的怒火,不屑與這種人爭辯。
原本嘛!作為作者,寫出來的東西也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也并非全部都是好評的。少不了會有很多負面的評價,但她都一一接受。
可她原本以為,那些負面的評價,頂多是對她的文筆,是對她的思路。可這人竟然是對愛情的配與不配展開的討論。而且他的觀點實在是有些可笑至極,對于這樣的人,何必要去理會他呢?
文舒回到家,收起自己的情緒,準備繼續創作。
《一半,一半》至目前為止還是不錯的。自打發行以來,給《當代作家》提升了不少的銷售量,不管是正面的評價,還是反面的評論,她都會虛心接受,用來充實自己的寫作。
她現在正在寫一篇長篇小說《渴望》。
是的,此渴望就是彼渴望。她是因為當年有段時間,深愛這種年代的電視劇和小說,所以才把電視劇給看了。她深受感動,無論是愛情上,還是生活上。
雖然并沒有多少的轟轟烈烈,可越是這樣,才越是現實。
文舒就打算根據電視劇改編成一個長篇小說,想要更加貼近一下現實生活。
而長篇小說與短片小說不同,字數總歸是多嘛!文舒也能多賺一些錢,無論是為了后世的寶貝存錢也好,還是為了家庭的生活也好,即便是有捷徑,她也得努力不是?
……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在《當代作家》發刊的作者,卻因為《一半,一半》的出現,而受到了重創。
這位作者叫黔流。嗯,人如其名,就是一個二流子作家,還整天的自認為自己多能耐,是文學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整天自豪的夸大其詞,相信不久的將來,這《當代作家》將會是他黔流的天下。不只是《當代作家》,以后,他要打造出屬于自己的期刊,自己的雜志。
而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也是骨感的。
今日,他正在自己房中靜心寫作,剛剛創造出一個愛情故事,自認為是跌宕起伏,博人眼球的。
想必已經發出,定然會大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