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成想,一盆涼水就這么當頭給潑下來了。
“黔流,黔流……”
一男人拿著一份《當代作家》急匆匆的跑來,他倆是住在同一個大雜院的,這人叫大剛,就住在他隔壁,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黔流看他跑的氣喘吁吁的,額頭上都冒出了一頭的汗,皺著眉頭調侃道:“天要塌下來了?跑的這么急。”
“不是我的天,是你的天!”大剛說著,就把《當代作家》放在了桌上。
黔流拿起雜志,嘴角上帶著笑意:“怎么?已經刊登出來了?你這么快就看過了?”
大剛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到你的小說。”
黔流一聽這話,便有些疑惑了。
自己發的《豐收前的夜晚》,不是明明都已經過稿了嗎?而且還說要刊登的,怎么可能會沒有自己的小說呢?
黔流將雜志從頭到尾的翻閱了一遍,非但沒有看到有關自己《豐收前的夜晚》的任何書名,也沒有看到關于自己的筆名。
而黔流,就是他的筆名。
“怎么回事?你不是說都要刊登了嗎?”大剛一臉疑惑的望著黔流詢問道:“我可是聽說了,現在一篇名叫《一半是天堂,一半是深淵》的小說,可是火的很啊!”
黔流看了看雜志的版面,確實有一篇名叫《一半是天堂,一半是深淵》的短片小說,而它使用的版面,就是他當時要刊登的版面。
黔流氣憤不已,深深地記住了作者的筆名——文雪!
心中憤怒,攥著雜志的手用的力道就更大了一些,雜志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被他攥的褶皺不堪。
憤恨中,他跑去了雜志社,與工作人員要個說法。
可人家一開始就是踢皮球,被黔流纏的沒了辦法,這才找了個人出來給了他一套說辭:
“你的《豐收前的夜晚》太過平淡了,沒有大的波瀾,不能夠激起大波浪來。而《一半,一半》呢?有較大的爭辯度,咱們雜志社,要的就是銷量,那篇稿子能給咱們帶來銷量,咱們就用哪篇。”
“不過,黔流啊!你也別氣餒,繼續寫出好的稿子,把文雪比下去就是了!”
臨了,工作人員還不忘鼓勵他一番。
可這樣的鼓勵,對于黔流來說,無疑就是一種嘲諷。
什么文雪?什么一半,一半?
他倒要好好的看看,這是個什么作家,什么小說。
回到家,他拿出那篇雜志,找到《一半,一半》開始閱讀。開頭就讓他覺得惡心,哪里還有看下去的欲望?
硬著頭皮把整片小說看完,他滿心的怒火已經化成了無限的鄙夷。
哼,你搶我飯碗,你也別想好過。
嘿!這黔流,就這么和文雪結下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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