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婆子渾身一個寒顫,要是姜二真來找她,那還不得嚇死她。
“嚎什么,誰欺負你們了?”蔡婆子動作利索的坐上牛車,朝著姜青道:“大孫子,我們走,省得說我們欺負人。”
姜青:“……”
一直到蔡婆子她們的牛車遠去,姜蘭擦了擦那莫須有的眼淚,擔心的看向姜荷說:“小荷,你沒事吧?”
“沒事。”姜荷呆呆的看著姜蘭。
她姐太彪悍了。
“小荷?”姜蘭看她呆呆的,還以為她受傷了呢,擔心的要撩起她的褲子看,姜荷連忙道:“姐,我沒事,你的腿……”
姜荷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姜蘭的腿腫得更大了,她既愧疚又心疼。
“我的腿沒事,下回再碰上她們,你繞遠點,別傻傻的被人欺負。”姜蘭借著姜荷的力氣,站了起來,她的腿不能走,也不能時刻的護著妹妹。
“姐,我沒事,你剛剛要不出來,她也打不著我。”姜荷語氣輕快的說著,不讓她擔心,說:“我要是把村里人都喊來,我看她也沒這個臉,還有,姜貴也別想考秀才!”
姜貴,原主的大伯,考了這么多年,也只是一個童生,連秀才都不是。
“為什么?”姜蘭聽著姜荷的話,有些奇怪。
姜荷愣了一下,隨即胡編亂造道:“不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她岔開話題說:“姐,小秋還沒醒吧?姐,你在家里照看小秋,我先去找胡郎中。”
話落,姜荷扶著姜蘭在床邊坐穩就跑了。
小葫蘆是好,但,也只能調養姐姐的身體,這骨頭斷了,還是得靠郎中。
姜荷一邊走一邊梳理著原主的記憶,她年紀小,有些事情記得不真切,她悄悄繞到后山,仰頭看著那顆大槐樹,腦海里浮現出這樣一幕,男人帶著期待的將釀好的酒埋到土里,期待著女兒出嫁的那一天,再將酒挖出來。
可惜,他再也看不到這一幕了。
姜荷的心里,帶著悵然,她蹲下身子,也沒有趁手的工具,直接就從旁邊撿來棍子挖土,最后嫌棄棍子不好用,干脆用手。
“挖到了!”
姜荷高興的看著那紅綢,小心翼翼的將壇子抱了出來,幸好這壇子不大,不然的話,以姜荷這小身板,怕是抱不起來。
她抱著酒,站在高處看到姜家,姜家的院子里,一片和樂融融的,她收回目光,抱著酒就去胡郎中家。
胡郎中,附近十里八鄉唯一的赤腳郎中,住在村子的最東邊。
山路崎嶇,姜荷抱著酒到胡郎中家門口的時候,雪水剛化,哪怕姜荷挑著好路走,鞋也濕透了,腳也麻木了。
“胡郎中,您在家嗎?”姜荷抱著酒,在院門口大聲喊著。
“進來。”
胡郎中的聲音響起,姜荷推開院門,院子里正在曬著各種各樣的藥草,連空氣里,都彌漫著藥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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