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的目光尤為的堅毅,讓白墨所有狡辯都無所遁形。
白墨心中一驚,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模擬的不像還是因為秦恒發現了什么。
現如今她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實施就已經被秦恒打亂了。
絕對不行!
她目光也愈發的真誠,抬起頭,對上秦恒的眼睛,毫不膽怯。
“秦恒,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但是我有些事情確實是要跟你說清楚。我跟姐姐很相像是固然的,畢竟我們是同父同母。更何況你確實是先認識姐姐,所以先入為主的認為我是在學習姐姐。但是事實上,只不過就是我也是如此罷了。雙胞胎相像是正常的不是嗎?”
白墨看著秦恒,目光中隱隱流露出溫柔的情態。
秦恒有些愣住了,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應了一聲。
他不想承認,剛才白墨所說的話對他來說確實是正確的。他也確實是將白墨當做成了顧笙。
不然的話,也不會先入為主的認為白墨是在學習顧笙了。
他看著白墨,猛地站起身,對著白墨認真的道:“對不起。”
不過懷疑的種子還是埋在了秦恒的心中。
他猶記當初白墨不是這個樣子的。她總是膽怯的躲在別人的身后,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
而顧笙艷烈而鮮活,鮮明的出現在每個人面前,她的性格是那么的明朗。
一瞬間,秦恒再次夢回到顧笙當時的樣子。
他忍不住搖搖頭,讓自己從回憶中爬出來。
白墨看出他的異樣,也知道自己待在這里沒有任何的用處,只好站起身對他道:“秦恒,我見你不舒服,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身體,也不要被其他人影響到了。”
白墨說完,便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看著秦恒,似乎是很擔心他出事一樣。
秦恒應了一聲,將白墨送走了,然后就給顧南敘打電話。
“南敘,剛才白墨來找你了。”
顧南敘也是從薄穆川的嘴里聽到過白墨的消息,自然是知道白墨是一個樣子的人,不過在薄穆川的角度來看,白墨就是一個抱有目的而來,且有心機的女人罷了。
“她為什么會來找你?”
“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她可能覺得我這次不再行醫的事情是因為她。因為當初趕走那個病人的原因,是那個病人在騷擾她。”
秦恒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的思緒格外的亂。
“原來是這樣。不過僅僅是這樣罷了。她為什么會產生這種誤會啊。我覺得秦恒你還是注意一點吧。我覺得這個女人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顧南敘堂而皇之的道,完全不在乎秦恒的感覺。
不過顧南敘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向來覺得他所說的都是,忠言逆耳利于行罷了。
“嗯,我知道。今天我看到她,總是想起來顧笙。你知道嗎?我從前并不覺得顧笙對我來說這么重要。我從前讀過一句話,人不能用痛覺來衡量自己的感情。我現在明白了。如果我當初懂的珍惜的話,現在不會如此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