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賤奴而已,也敢欄本王!”,他語氣不屑的罵道,順勢將微微顫抖的手縮進衣袍里。
而聚攏過來的護衛親眼看到陳留兒的下場,紛紛噤若寒蟬,迅速沖進帳篷趕人。
很快,一個酒氣沖天的中年男人就被抬了出來。對方腰間蓋了塊皮子,遮住了敏感部位。而其他地方則完全被暴露在空氣中,被扔在地上時,竟然還在呼呼大睡。
“嬤嬤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嬤嬤。”,兀魯圖斯努力做出一副氣急的樣子,指著嬤嬤的腦袋罵道:“在我的王帳,竟做出這樣茍且的事,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王爺嗎?”。
“嗚嗚嗚---饒了老奴一回吧?王爺!求求你饒了老奴一回吧!”,嬤嬤邊哭求邊想爬過來抱住兀魯圖斯,卻被他及時閃開。
“王爺!求你饒了阿娘吧,阿娘都是為了求阿巴諸老爺給你尋···”,顧不得疼,陳留兒急聲懇求道。
但兀魯圖斯完全不想聽到他的辯解了,大聲命令道:“給我封住這對賤奴的嘴!”。
啪啪啪·······一頓耳光瞬時像狂風驟雨般招呼在這對母子身上。
似乎還不解氣,兀魯圖斯又讓眾人上前狠狠的踹。直到護衛報告說已經昏死過去了,李榮武才讓他們停下。
“胡努爾,你替本王去看看他們死了沒?”,兀魯圖斯對身旁候著的胡努爾說道。
從嬤嬤丑事敗露開始,胡努爾就傻了一樣候在一旁,一個勁的摸著自己額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并且雙腳還在哆嗦著,顯然心理怕急了。
“啊?!”,胡努爾驟然被兀魯圖斯點名,有些驚詫的喊出聲來。但對上兀魯圖斯陰沉似水的表情,又刻意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哭腔道:“是--是。”。
但他剛一抬步,就栽倒在地。卻是雙腿已經麻了,以致走路都不利索。
顧不得喊痛,胡努爾就手腳并用的爬到嬤嬤和陳留兒身旁。用手探了探他們的鼻息,搖了搖頭,帶著哭腔道:“還-還有氣兒。”。
“是嗎?”,兀魯圖斯盯著胡努爾的眼睛,好似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胡努爾心理更慌了,連忙道:“是--是的,奴不敢欺瞞王爺。”。
“哼!將這對賤奴扔到河里。記得多綁點石頭,丟人現眼的東西,免得臟了長生天的眼。”,
話音剛落,護衛們就手腳麻利的將兩人抬離兀魯圖斯的視線。
稍晚些時候,得到兩人已經沉入河底的消息,兀魯圖斯緊繃的精神才松弛下來。
其實第一次殺人的感受并沒有多么美好。哪怕不是他親自動手的,但也確實是因為他而死的。
作為一個現代人,心理的罪惡感是怎么都忽視不了的。
可是為了自己更好的活下去,這兩人又必須死。無論是為死去的兀魯圖斯討回公道,還是為了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不被拆穿,他們都得死。
畢竟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短時間大變的,他不能讓人看出來兀魯圖斯的身體里住了另一個人。而嬤嬤和陳留兒平時出于私利考慮,也不想兀魯圖斯跟其他人走近。
因此最熟悉的人被滅口了,兀魯圖斯的身份短時間內就不會被拆穿。等到時間長點,他在部落里的威嚴也梳理起來了,稍稍變得跟以前不一樣,別人也不敢質疑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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