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清脆的鞭響聲在王帳內咋響。
卻是前來稟報的騎兵硬生生的被斡赤斤抽了一鞭子。
“該死!該死!”,斡赤斤嘴里罵罵咧咧的,似乎尤不解氣。又突然搶過一旁護衛的腰刀!
唰!跪在地上的騎兵已經嚇傻了,顫抖著跪在地上,大喊饒命。
好在這叫喊也終是讓氣暈了頭的斡赤斤稍微清醒了稍許,瞬時背過身去,快速沖到自己的桌案前,就聽啪啦一聲悶響,桌案斷成兩半,上面的瓜果碗碟也碎了一地。
感受到手心隱隱發麻,斡赤斤才感覺堵在心里的悶氣舒緩了些,出聲道:“到底怎么回事兒?馬匪如何就攻破了黑山城?”。
“聽聞是有奸細偷偷打開了城門,才導致城池一夜間易手。”,跪在下方的騎兵戰戰兢兢道。
“大王!還請立刻下令出兵奪回黑山城吧?!”,嚓嚓吶多站起來向斡赤斤大聲的請求道。老巢被端,他已經沒心思待在這里討論城池被奪的具體經過了,因而只想著趕緊帶著底下的人馬,盡早回到黑山城平亂。
“傳令,即刻起開始造飯。一個時辰后,全軍開拔!”,斡赤斤也沒有耽擱的心思,當即下令道。
在場的諸位王爺馬上都齊聲應是,無一人表示反對。到底馬匪攻陷黑山城的影響太惡劣了,這已經不再是四處流竄,毫無根基可言的馬匪了!
這么各自下去安排好兵馬,按赤臺忽然沖兀魯圖斯小聲道:“九弟,你看這黑山城的奸細,會是誰?”。
搖了搖頭,兀魯圖斯無奈道:“我也不是那長生天,怎知誰是奸細?不過能理應外何打開城門的,必定是城里的那顏吧。哎!也不知咱們急巴巴的趕去,黑山城的馬匪會不會乖乖等著呢?”。
在他們說話時,罕禿忽和脫忽也在小聲討論著。
“黑山城的事兒不是王叔安排的吧?”,脫忽有些意味深長道。
“怎么會?父王雖與馬匪有所交易,但也絕不會給予城池的。何況那里,可是在事成之后約定賜予你的封地。”,罕禿忽表情有些夸張的說道。
“咳咳咳,王兄不需要那么大聲說話。”,脫忽提醒著,又疑聲道:“既然不是我們安排的,那會是誰給馬匪開的城門?難道真是小王叔干的?”。
“不會的!父王安排在馬匪里的眼線一直都盯著呢,不是小王叔所為。”,罕禿忽刻意壓低聲音解釋道:“只是這樣一來,難道還有別的部落在跟馬匪勾結?”。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頓時都臉色凝重了起來。
與此同時,王帳內,斡赤斤也鐵青著臉問道:“朵思巴那賊子不是與我等約好在斡難河會盟嗎?怎地去了黑山城?”。
“屬下失察,還請大王責罰。”,呼魯惶恐的解釋著:“想必那賊子怕是有了旁的心思,或是與旁的部落有所勾結。否則也不敢如此忤逆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