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就1米7的個頭,在那人面前就像個小孩似的。但老頭面對打來的拳頭不但沒躲,反而迎上去右手向上一推。
這一掌正好推在那大塊頭的下巴上。
就聽見咯噔一聲,大塊頭眼睛向上一反白,腦袋向后一仰,整個身體都跟著向后一趔趄。
老頭子跟上一步,探手掐住大塊頭的脖頸,右腳上步一絆大塊頭的腳后跟。
撲通一下!那一米八十多的大塊頭兩下就被老頭子給放躺下了,而且不是什么踩腳面撩陰腿那種下三濫的損招。
我這次是真的看傻眼了。
盡管我知道老頭子厲害,但更多是覺得他厲害的點在于咒術啊、陰陽五行的知識方面。
可現在這是鬧哪樣?
一個身高1米7,快要70歲的小老頭,三兩下就把四個粗壯的大小伙子全都放躺下了。
難怪他說不需要齊先生提供人手了,這確實不用,我感覺老頭子還能打十個!
這時候,之前被老頭子用陰招撂倒的三個人都捂著要害爬起來了,有的去拿磚頭,有的去拿爐鉤子鐵鍬,請神來不及就準備玩流氓打架那一套。
我肯定不能看著老頭子吃虧,伸手朝袖筒里摸,就準備扔法器制裁他們。
可還沒等我把藏在袖管里的雷擊木拿出來,就聽見老頭子原地厲聲斷喝:“馮慶友,你的徒弟不太懂規矩,不如我來替你教育教育!”
最后一個字說完,我好像感覺到有一股氣浪從老頭子腳下散開。
其實并沒有什么氣浪,那就是一種感覺,具體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很震撼,很有壓迫感。
馮慶友這幾個徒弟還攥著家伙,但沒一個敢過來動手的,而那個被老頭子放倒的大塊頭大師兄更是兩眼反白,還跟死狗一樣暈在地上。
老頭子站在原地等了一會,見沒人敢過來動手,便邁步走向了正屋大門。
馮慶友的幾個徒弟目錄兇光,呲牙咧嘴地舉了舉手,可是沒一個真敢過來的。
當老頭子在三個人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他轉頭看了其中一個人一眼。
就這一眼,嚇得那個人向后踉蹌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里的板磚也掉到了地上。
另外那倆就不用說了,都嚇得低下頭,甚至不敢跟老頭子對視,偷瞄都不敢,狗窩后面藏著的那個就更不用提了。
我不知道老頭子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這要是讓我來,肯定免不了一番惡戰,最后有可能我會贏,但絕對是慘勝無疑。
老頭子確實厲害!
跟著我爺穿過堂屋來到后院,我腳踝的繩子直指正北的后屋。
左右偏房的門都開著,里面有人探著腦袋朝我們這邊看,但也就是看個熱鬧,誰都沒有出來動手的意思。
“馮慶友,知道我來了還在屋里裝死,幾個意思啊?”老頭子說話的語氣很怪,就像在跟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開玩笑。
等了一會,北屋的房門吱扭一聲打開了,一個花白頭發的老人顫巍巍地站在房門口。
這人的左腳踝上纏繞著一只巨型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