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說:“四張。”
“四張機票?!”龍吉似乎很吃驚。
“對啊,我這邊本來就是三個人,算上后面加入的陳濤總共是四個人。你稍等一下,我問問看。”說完我就捂住電話跟陳濤說:“龍吉要和我見個面,你一起去不?”
“好,多個人多個照應。”陳濤立刻答應道。
我點點頭,接續和龍吉說:“那就是四個人了,有兩個人的機票訂去云港,我和陳濤的機票就直接去你那兒。對了,都要頭等艙,最好是后天的,大后天也可以,我們不介意多休息休息。”
龍吉那邊再次陷入了沉默,又過了比之前更久的時間才回問我:“你說的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認真的,你不是說阿贊河有可能會報復你嘛,所以需要我們過去幫忙。”我說。
“不對。”龍吉立刻糾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有可能需要聯手。”
“對啊,我就是要表達這個意思,你需要我們過去跟你聯手對付阿贊河,那機票錢肯定要你出。”我理所當然地說。
“不不不,我……我不是在意錢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的性質,而且我剛幫了你們兩次,也沒向你們收取任何回報。”龍吉似乎有些急了。
“回報你可以要啊,保密局那邊是實報實銷,你覺得施法解咒需要多少錢你就直接找徐曉謙去談,他們不能賴賬,然后咱們的事再另外談。”我心平氣和地說。
“不……”龍吉崩出了一個字,接著就陷入了超長時間的沉默。
我拿著電話傻等著,納悶地看了眼陳濤。
陳濤好像在憋笑,這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感覺有點怪。
又等了好久,龍吉終于說話了,而且說話的方式也變得沒那么文縐縐了。
“行吧,等會我的助理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把身份證信息還有要飛的地點都告訴她,具體的事情她會幫你們安排。”
“記得讓你助理打我的手機號,現在不能打,我手機在修呢,下午4點以后吧。”說完,我就把號碼說了一遍。
龍吉沒記住,又讓我說了一遍。
我耐著性子重復了一次,確認他記好了又跟他道謝說:“這兩天麻煩你了,以后咱們多多合作。”
“哦,沒事。”龍吉很簡單地回了句就掛了電話。
我扁了扁嘴,把手機交還給陳濤。
陳濤笑著說:“幾個月沒見,你好像學壞了。”
“壞嗎?我這叫在商言商,跟你們馬局長學的。遲祥那邊耍賴不給報銷機票,正好借這個機會把機票錢搞定了,做了好事沒得到好處,總不能最后還得自己墊錢吧?那不是寒了好人的心。”我撇著嘴振振有詞。
陳濤笑著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你和徐曉謙以后絕對有的聊。”
我覺得陳濤這話好像是在損我,和徐曉謙在一個頻道上,那我不就成傻子了?
不過看在他是陳濤的面子上,算了。
光頭這幫人今后要怎么在島上生活就不歸我管了,以后要不要繼續拜海神像也隨他們的便,反正我在這邊的事已經辦完了。
回北島的餐館,我請鄒船長他們吃了一頓飯表示感謝,下午四點和陳濤一起坐通勤船離開了這座無名島。
手機已經修好了,我給麻子他們打了電話,約定了一下見面的地點。
期間龍吉的助理給我打了電話,聲音嗲里嗲氣的。
麻子說他和趙勛打算在海南多玩幾天,所以我就讓龍吉助理給他倆訂了一個星期之后回云港的機票。而我和陳濤則在后天出發,直接飛到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