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家里安排了好多人看著他的妻子,每天回到家都要對他妻子進行從頭到腳的檢查,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妻子身上哪怕多了一個小紅點都會被盤問甚至遭到毒打。
隨著疑心病越來越重,男人最后干脆用外科縫合線把他妻子的眼睛、嘴巴都給縫了起來,這樣他妻子就沒辦法看其他男人,也沒辦法和其他男人說話,一輩子只能安安靜靜留在小丘的木屋里做一只只屬于他的金絲雀……
收回思緒,我看向胡散說:“好像我們小時候都聽過這個故事。”
“可不是嘛,去年回鄉下老家的時候還聽人用這個嚇唬小孩——再不聽話就讓山上的瘋大夫把你嘴給縫上。”胡散學著別人嚇唬小孩的語氣說道。
我輕輕一笑,接著便挑刺說:“其實這個故事不嚴禁,你想想,如果瘋大夫真把他太太的嘴給縫上了,那他太太怎么吃飯?這樣不就把人給餓死了嗎?總不能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要拆了線,吃完飯再把嘴給縫上吧?那樣沒過幾次他太太的嘴就該爛掉了。”
“你抓住了重點。”胡散輕輕朝我點指說:“問題就出在這兒了,瘋大夫為什么會把他太太的嘴縫上呢?就算再怎么想要鎖住他太太,也不至于把嘴給縫上吧?除非……”
“除非他太太不需要吃飯?”我笑著問。
胡散卻認真地點頭說:“沒錯!他太太不需要吃飯。”
“為什么不需要?人都需要吃飯!”我認真地說。
胡散輕輕把頭一搖,糾正道:“是活人都需要吃飯。”
我聽后一驚,忙問:“難道……難道他太太已經……”
話只到這里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我似乎不忍心說出那個殘忍的結果。
胡散收起了笑容,面沉如水地點頭說:“是的,他太太已經死了。因為受不了瘋大夫的囚禁,她在家里自殺了。瘋大夫看到太太的尸體之后沒有感到任何悲傷,反而興奮無比,他把太太的尸體做成了標本,覺得這才是真正完美的妻子,青春永駐,而且永遠只屬于他一個人。”
“所以,他是在他太太死后才把眼睛和嘴巴縫上的?”我驚嘆地問。
“所以人們才叫他瘋大夫。”胡散點頭說。
我聽得不禁眉頭直皺,問他:“你是從哪里聽來這些的?”
胡散恢復了笑意說:“去年我不是回鄉探親嘛,有一位故友買了瘋大夫的別墅,我隨同他一道去看房子的時候聽人談起的。”
一邊說,胡散一邊盯著我面前的畫板。
“這么說起來,你這畫上的房子……倒是和瘋大夫家的那棟別墅有幾分相似,主要是這扇窗。”胡散指著輕紗飄擺的窗子說。
我連忙問他:“瘋醫生家的別墅是什么樣的?”
“就是個白色的橡木小樓,二層的英式別墅,你應該也去看過吧,不然為什么能畫出這棟別墅,別和我說是你夢見的。”胡散笑著說。
我很想說那確實是在我夢里出現過的畫面,但這話說出來會有人信嗎?
就連我都不相信。
胡散在我這里聊了一會,約好晚上7點在江邊公園見面他就走了。
我看著畫板上被縫上了眼睛嘴巴的女人,越想越覺得奇怪,再想起胡散說過的那些話,我就有了必須要去西隴村看看這棟別墅的沖動。
等不及以后了,就是現在,我只帶了些錢急匆匆出了門,叫了一輛黃包車就去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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