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記錄好了,發現外面太陽都落山了,再看看我寫的那些東西竟然有足足30幾頁紙,我都沒想到自己竟然能這么認真,能坐得這么穩當,完全沒有分神。
驚嘆之余,我低頭開眼看了看自己的兩腳。
在腳踝那里依舊盤繞著土黃色的氣場,而且這些氣場不再像之前那樣好似霧一樣松散,而是看起來結結實實的,好像真的變成了可以讓一棵大樹扎根的土壤。
當天晚上,我把家里能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后又找老頭子問了下關于朱雀的事情,想知道我到松源具體需要拿什么東西回來。
老頭子的回答依舊含糊。
他故弄玄虛似地說:“我只能告訴你我有一些聯絡人,會在全國各地收集那些對我有用的玄法咒物的線索,等確定好方位了他們就會聯絡我過去取,這次也是一樣。只不過這回兩個咒物撞車了,我分身乏術,只能讓你去拿回其中一個。”
“所以,胡散是你的其中一個聯絡人?”我問。
老頭子點頭說:“更準確地說,聯絡人是胡散的爸爸胡忠奎,但他前幾年去世了,胡散是接了他爸爸的班,其實我都沒見過這個人,只是過去幾年一直在電話里面聯絡而已。”
“你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我繼續問。
“內蒙。”老頭子說。
“要不,咱倆換換?”我笑著問。
老頭子一臉認真地搖頭說:“如果沒有你說的那個夢,我就和你換了,但既然你夢見了松源,就說明這是命數中的一環,松源這個活兒必須你去完成。等明天我會跟胡散通個電話,讓他做好準備,你就放心吧,我不可能害你。”
我當然不擔心老頭子會害我,只是一想起夢里自己被三次抹脖子的事情就有些不舒服。
隔天一早,我帶著滿滿登登的行李出發了。
這是我頭一次帶這么多咒法器,上次去撫遠村斗瘋牛我也沒帶這么齊全,看來我是真的怕死。
先坐客車再轉高鐵最后又倒了一班車,當天下午兩點我來到了目的地松源。
這邊沒有下雪,但昨天似乎剛下過一場雨,天氣陰冷陰冷的,氣溫雖然有十幾度,但感覺好像比臨山那邊還要冷,下了車直哆嗦。
剛準備給聯系人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碰面位置,號碼還沒撥出去,我就在候站廳里看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
那男的大概30歲左右,外面一件米色風衣,里面是黑色帶條紋的西裝,領帶襯衫馬甲穿得一絲不茍,頭發也是油光錚亮地向后梳著,再看看他那濃眉大眼高鼻梁薄嘴唇,都不需要確認我就知道那絕對就是我的聯絡人胡散。
我直接走到他面前問他:“你是胡散吧?”
他看了我一眼,眨巴著大眼睛問:“你是常樂?”
“對。”我點頭笑著說。
胡散很意外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驚奇地笑著問:“你怎么認出我的?我應該沒給過老爺子照片吧?”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已經不是咱們第一次見面了。”我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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