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昆家里出來,天稍稍放亮。我裹了裹衣服,拿著胡散的車鑰匙一邊按一邊找,老馬給我安排的兩個保鏢還是很敬業地跟在我身后,盡管事實證明他倆好像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最后還是靠我自己搞定了胡散。
在村外公路對面的一片小樹林里,我找到了胡散的跑車,之前弄丟的玉盒子也在車里找到了。
我讓兩個保鏢回避,小心地開了盒子伸手進去摸了摸。
玉石還在,開眼驗明了是真貨,終于可以稍微松一口氣了。
再回到劉昆家的時候就看見老馬站在院子里打電話,神色凝重眉頭緊鎖,看起來這事還真挺嚴重的。
堂屋的門開著,能看到胡散已經醒了,臉上的傷也經過了包扎,但依然狼狽。
劉昆似乎沒有阻止我進屋的意思,我就去了堂屋,坐到胡散對面。
胡散抬眼看了看我,嘴角一勾,笑得很輕松。
“你們一家跟瘋大夫是什么關系?”我問他。
胡散又沖我奇怪地笑了笑,輕輕搖頭說:“你們常家真是墮落了,沒想到你竟然會是……”
“朝廷的鷹犬嗎?”我笑著問他。
胡散哼笑一聲,也沒否認。
我根本不在乎這些,身子向前一探,笑嘻嘻地說:“我采訪采訪你,為啥看見這么多人來山里你還敢出來對我下手啊?你是傻子嗎?”
胡散冷哼了一聲說:“要不是劉昆,你還真覺得自己能坐在那兒笑著跟我說話?”
我看了眼胡散濕紅的褲腿,知道他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在剛剛拽著他回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的腿受傷了,而且傷得還挺嚴重,雖然經過了簡單包扎,但稍微一碰還是會出血。
我猜,多半是他去破壞猙廟的時候那三條大狗讓他付出了代價。
“都已經傷成這德行了還跑出來送死,不用問了,你就是傻。”我嘲諷道。
“你盡管笑吧,一個人的運氣早晚會用光的。你今天是命大,要不是我腿傷了,你現在已經死在外面,尸體都凍硬了!但下次,你可能就沒這么好運氣了。”胡散惡狠狠地說道。
他這話我確實沒辦法反駁。
跟著那只耗子跑出去就是個錯誤,那很明顯是個陷阱我還硬往里面跳。可能就像之前劉昆說的那樣,我有些狂妄自大了,覺得有我爺罩著就可以為所欲為。
“剛才在后院,是你胡亂招出來了瘋大夫的老婆像直接勾我的魂吧?”我試著用提問來轉移話題。
胡散也很隱瞞,大大方方承認道:“對,就是我干的,沒想到你還有那么點本事,還能掙脫出來。也就是我腿被咬傷了,要是我能再快一點,哪怕就快半秒,你脖子也被我給切開了。”
我冷笑一聲道:“這就是你自大的結果,誰讓你小瞧我了?如果你不著急對我下手,等腿養好了再來報復不就好了。”
“可以,我記住你這句話了,所以我不打算小瞧你了,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在等你回來,準備送給你一份大禮!”胡散冷笑著說道,突然站起身朝我撲過來。
我一直防著他,看他站起來我立刻向后退。
但胡散并沒有追過來攻擊我,而是突然張嘴朝我噴出了一大口血。
血濺了我滿臉滿身,隨后胡散就哈哈大笑說:“等著,我會回來找你的,很快!”
說完,他轉身沖著墻跑過去,飛身跳起來拿頭往墻上撞。
咚的一聲胡散的腦袋撞了個粉粉碎,腦漿和血噴了滿墻。等保密局的人沖進去,胡散已經倒在了一地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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