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電話里嘆了口氣問道:“秦坤鵬你還記得吧?”
“哦!”我拉了個長音道。
“想起來了?”她激動地問。
“肯定想起來了,他給我家買了一千棵樹,是我遇到過的最敞亮的客戶,可惜他好像不怎么待見我。”我笑了笑,坐起身問道:“他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老客戶了,我可以給他打個折。”
“不是他的事,是我的事,所以你是不是還沒想起我是誰啊?”張瑩瑩語帶嗔怪地問。
我不禁又一皺眉,努力回想了一下還是無果。
“你到底是誰啊?我們認識嗎?”我問。
“哎,看來你是真忘了。秦坤鵬是我舅,我們在他家里見過,就那次我們家好多人中了咒,你過來幫我們解咒,我還攔著你來著。”
“哦哦哦!”我再次拉了個長音。
“哎,真不容易,總算想起來了。”張瑩瑩嘆氣道。
我呵呵一笑,其實只是模模糊糊記得有這么個人,但名字長相什么的完全沒有印象,根本對不上號。
不過既然是秦坤鵬家的親戚,那肯定出手闊綽,本著痛宰冤大頭的精神,我趕緊坐正了客客氣氣地說:“剛才實在不好意思,過了一年多了,一時沒想起來。”
“沒事沒事,現在能記起來就行。”張瑩瑩笑著說。
“那具體是什么事?有人中咒了?”我突然變得耐心起來。
張瑩瑩回答說:“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詛咒,就是我母校這邊的一個事。”
“哦,你母校是哪啊?”我繼續問。
“就是云港這邊,云港三中。”張瑩瑩說。
“沒聽過,三中怎么了?”我問。
張瑩瑩嘆了口氣說:“其實我還在三中讀高中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事,也親眼見過,不過當時我不太相信這些東西所以沒怎么當回事。就是,我母校每年五月份都會死一個男生,一直到現在,年年都有從來沒有斷過。”
“都怎么死的?”我問。
“怎么死的都有,有跳樓的,有吃老鼠藥安眠藥的,還有割腕……”
“都是自殺?”我打斷道。
“對,都是自殺,每年一個。”張瑩瑩說。
這確實很怪,我也嗅到了這里面邪祟的氣味。
“年年都有男生死,那還有男生敢去三中嗎?”我提出疑問。
“一開始還有,后來學校自己就不敢招男生了,我畢業的時候就已經是女子高中了。但問題是沒男生之后就開始男老師自殺,男老師沒有了就男保安,總之學校里只要有男的,暑假之前肯定會死一個。”張瑩瑩有鼻子有眼地說道。
“你都畢業好久了吧?怎么知道這些的?”我問。
“我是今年回來看高中老師,聽她給我講的,說現在學校快要辦不下去了,都快變成女兒國了。而且女老師也害怕,就怕學校徹底沒有男人在,接下來倒霉的就要變成女人了,所以鬧得人心惶惶。我聽了之后第一個就想到你了,所以就朝我舅要了你的電話,想問問……”
“你舅怎么知道我手機號的?”我打斷道。
“他……他不是請過你嗎?難道不應該有你電話嗎?”張瑩瑩奇怪道。
我中間換過一次手機號,但沒告訴過秦坤鵬,現在想想,估計是海島驅邪那次,秦坤鵬偷偷記了我的號碼。
這老小子,嘴上說著不用我,背后還偷偷記號碼。
呵呵,真是個口不對心的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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