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寧空到了校門口,孫校長麻溜把尾款結清了,又繼續詢問寧空接下來要去哪,畢竟天都黑了也不可能今晚走,去酒店的話她可以開車送。
寧空微笑拒絕了,拿出手機示意了下,不一會一輛網約車就停到了面前。
這和尚還真是啥都行。
看著汽車遠去,孫校長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她轉頭看向我好像要發脾氣似的皺著眉頭問我:“學校里的詛咒真的已經解除了嗎?”
我心道這人是不是有病?
“你剛才給錢的時候怎么不問他?專門逮著我欺負嗎?”我不爽道。
“人是你找來的,我肯定要問你啊。”孫校長理直氣壯。
我無奈嘆氣道:“行,不提這個,就說劉冠群,你剛才應該都看見了吧?別跟我說超度的時候你什么都沒瞧見,光在那迎風流淚了。”我繼續沒好氣地說道。
“是,我確實是看見了,但誰能保證她不會再回來,如果明年又出事了怎么辦?”孫校長怒道。
“再出事就是你們學校管理得不行唄,總不能什么事都往詛咒上面扯吧?”我反嗆道。
“那也不能就這么完事,我需要一個保障!”孫校長強勢道。
我深呼一口氣,盡量壓著火問她:“那你想要什么保障?20萬買一個終身售后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最多給你打個九折!”
“我不需要你的九折!你……你就把……就把剛才那位禪師的聯系方式給我就行,下次出了什么問題我不找你了,直接找他。”孫校長支支吾吾又故作強勢地說道。
我愣了,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孫校長被我盯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臉剛一紅又狠狠瞪起眼睛吼道:“我需要一個安全的保障,你這個人根本不靠譜!”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那師傅叫寧空禪師,而且出家人不談兒女私情。”
“我本來就是要談工作,談什么兒女!”孫校長叫嚷道。
“隨意隨意。”我擺了擺手,趕緊把寧空的電話給了孫校長。
孫校長眼睛里都在發光,記下了電話就抓著手機走了,走路的時候還撞到了車上摔了個跟頭。但爬起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了。
真的搞不懂這人,那和尚哪里好了?
白得跟一塊大豆腐似的,真搞不懂。
再回到老榕樹下,王忠慶的情緒已經平穩下來了。保安大爺拍著王忠慶的肩膀,低聲在說著什么,張瑩瑩則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他倆。
我到張瑩瑩身邊小聲說:“孫校長看上寧空了。”
張瑩瑩笑了笑道:“寧空禪師確實很有魅力。”
“不是吧?他哪有魅力了?別跟我說你們女生就喜歡他那種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我撇嘴道。
“也不全是。”張瑩瑩呵呵笑著說。
我繼續撇著嘴不置可否,抬了抬下巴示意著王忠慶問:“他鬧事沒?”
“沒,但感覺很失落,不知道是自責還是什么,反正眼神看起來有點可怕。”說這話的時候張瑩瑩有意無意地向我身邊靠了靠,感覺是在下意識地躲避王忠慶。
我抬手示意她站我身后,又讓黃哥留在張瑩瑩身邊,隨后我便來到了王忠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