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變態!你跟那個乾海峰根本沒什么兩樣!”我不爽地瞪著他道。
“隨便你怎么想。”常言道撇嘴笑著道。
“你下一步是不是又要去殺江心他老公了?”我壓著火氣問他。
“也許吧。”他滿臉笑嘻嘻,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我可以找人把你抓了!”我嚇唬他道。
“抓我?憑什么?”他還是一臉淡定。
“就憑你殺人!”我道。
“有證據嗎?法律是講證據的。”
“哦,你現在又知道跟我講法律了。”我反嗆道。
“或者你也可以不用法律,直接動手把我給抓起來,當然,你也得有那個本事。”他一臉嘚瑟。
我咬咬牙,心里真是憋屈得很,出堂子辦事一年多,也遇到過不少難搞的狠角色,但像今天這樣吃癟這么徹底的還是頭一回。
“算你狠,但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下次再看見你,保證把你徹底打服!”
“行,反正你知道我學校了,我還有一年畢業,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挑戰。”他囂張地道。
我呵呵一笑,朝他的腰上看了一眼,撇嘴道:“你也就是嘴硬,明明被我揍得抱頭鼠竄。”
“我那是讓著你!”他瞪起了眼睛,似乎有些惱火了。
“那下回就別讓,直接放大招,誰慫誰就是兒子!”我放狠話道。
“行!誰慫誰兒子!”
我滿意一笑,道了聲:“乖兒子,爸爸走了!”
占了他個便宜,我轉身撒腿就跑,找了個胡同鉆進去就做好了出拳的準備。
我以為他會追過來,結果等了好半天沒聽見有什么動靜,再探頭看卻發現那小子已經沒影了。
靠,竟然慫了。
“他是不想跟小孩一般見識。”黃哥忽然跳到我肩膀上,聲音淡淡地說道。
“我不是小孩了!”我反駁道。
黃哥倒也沒說什么,一躍跳下來,走向夜燈璀璨的馬路。
“那個叫吳嘉斌的,你還準備去嗎?”黃哥回頭問我。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心里很糾結,也不知道該不該去。
在乾海峰的記憶中,我清楚看到了吳嘉斌那詭異的笑容,用常言道的話來說,吳嘉斌就是遠遠品味著鮮血滋味的餓狼,他雖然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但也絕對在后面推波助瀾了。可能乾海峰本來還沒打算殺人,倒是吳嘉斌的那些話讓乾海峰徹底放棄了做人的念頭,放任自己變成了魔鬼。
之后吳嘉斌還買下了乾海峰殺人“埋尸”的房子,他每天躺在臥室里,看著那面刷滿了他同學血肉的墻壁,在那房間里“享受”真正的生活……
這事只要想一想都讓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但他沒親自動手殺人,沒有證據,法律奈何不了他。或許有一天他會暴露,會被逮到,但在那之前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因他而死。
或許,常言道做的是對的。
“喂!”黃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小爪子還在我的腮幫上打了一下。
我猛地回過神,詫異地看著已經回到我肩膀上的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