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被他帶偏了,做你自己就好,想一想之前你對我說過的話。”黃哥用爪子懟在我的臉上道。
“我說過什么?”我腦子有點混亂。
“那就好好想一想吧。”說完,黃哥收回了小爪子,一轉身跳進我的影子里,不見了。
我跟個木樁子一樣戳在原地好久,心里很糾結,腦袋里也是亂糟糟。
最后干脆放棄了,給三胖子打電話道:“算了,我不過去了,回家了。”
三胖子忙問我咋了。
我敷衍說:“就是個誤會,沒事,我累了,先回家了。”
說完,我就直接掛了電話。
打車去了我爸媽家,老爸給我做了頓紅燒肉,我雖然吃得很飽了,但還是坐下來全家一起吃。
老爸好像看出我在想事情,就問我怎么了。
我不想在飯桌上提殺人之類的事,想了想,就編了個故事說:“我遇到一個人,很賤,專門弄那些有病的貓狗送人,還忽悠別人說已經打過疫苗了隨便養。之后他就搬家到領養貓狗的人家旁邊住,等著盼著貓狗發病傳染給人。誰都知道他賤,但還拿他沒辦法,你說可氣不?”
老爸點點頭道:“確實可氣,但你也不能說臟話。”
“對了,再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了,直接在家里住吧,回頭給你爺打電話讓他過來,咱還和去年一樣。”老媽在一旁岔開了話題。
老爸也沒再提那個“賤人”,話題也就此打住了。
隔天一早,我還是坐車回了臨山,告訴他倆等我生日那天再過來。
帶著一腦門子官司回到家里,剛一進屋老頭子就跟風火輪一樣殺到我面前,瞪著兩個大眼珠子問道:“你昨天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我一直等你信呢,問明白沒有,他爸姓啥?叫啥?”
我這才想起了老頭子讓我打聽常言道他爸的名字,哼笑一聲問道:“你是不是跟常樂有仇啊?”
老頭子一怔,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他爸是常樂?”老頭子問。
“嗯,跟我重名,咋這么巧呢?”我笑呵呵地問道。
老頭子眨巴了兩下眼睛,也咧嘴笑了,“是啊,還真巧,說明這個名字好嘛,歡樂常駐,叫的人多。”
說完,老頭子轉頭就往屋里走,一看就是心虛了。
我還是頭一次看老頭子這么慌張,以前不管啥事他都一副閑庭信步的悠然模樣,咋一聽說黑白無常就變臉了?
我哪可能放過這個八卦,立刻追過去問:“你是不是跟那個黑無常有啥過結啊?說實話吧,你給我起這個名,是不是就為了占個便宜惡心一下他?”
“那肯定不是了。”老頭子矢口否認。
“那你為啥讓我問他爸是不是姓常?”我跟在老頭子屁股后面刨根問底。
“就……不該你問的就別問!”老頭子開始耍無賴了。
我怎么可能放過他,跟著他進了里屋繼續笑嘻嘻地追問:“那個黑白無常都是啥人啊?當年他們咋得罪你了?”
“算不上什么得罪,總之你別跟他們扯上關系,肯定沒好處。”老頭子緊鎖眉頭道。
“為啥?因為他們都是法外狂徒嗎?”我繼續問。
“我呸!還法外狂徒……不過就是無恥小人!”老頭子憤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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