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陳亦澄帶著我和黃哥去了機場,不需要買機票,直接私人飛機走起。
就在驚嘆之中,飛機起飛了,半個鐘頭之后降落,外面照樣有車接。
陳亦澄沒在跟著了,開車的是個男的,戴著個大墨鏡,也是全程無話。
約莫開了一個小時,車子進了一個超級現代化的地方,大院的門口還有持槍的警衛站崗。
我和黃哥下了車,有專門人把我倆接到一棟好像堡壘一樣的現代化大樓里面。樓里面燈光明亮,一塵不染,過安檢門的時候,我的手機、錄音筆等等一切電子設備都被收走了,然后有人帶我倆乘坐的電梯到了18層,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中間連點聲音都沒有。
出來電梯,有一個身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帶著我和黃哥去做了全身消毒,接著讓我們換了衣服,去了一個好像實驗室的地方。
在沙發上等了一會,一張熟面孔出現了,他是上次集訓時候的一名體檢醫生,但不是給我測眼睛的那個。
他似乎并不記得我了,只是簡單朝我點了點頭,就招呼我去做了各種檢查,來來回回在不同的機器里面躺著,拍照,掃描。
都這些機器都弄完了,就說要給我打麻藥,提取骨髓。
我不太懂,反正讓我干啥就干啥,老老實實配合就完事了。
醫生拿了個很粗的大針管,我都不敢看,閉著眼等著。
先是酒精棉擦在身上涼絲絲的感覺,接著一疼,但也不是很疼。
“你放松一點,這樣扎不進去。”醫生說。
“哦。”我應了一聲,做了個深呼吸,抖動了一下肩膀手臂,讓全身松弛下來。
醫生又是相同的操作,酒精棉涼絲絲,然后刺痛,也不是很痛。
“不行,還得再放松點。”醫生說。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恐怖的針管,發現針頭竟然歪了。
“要不你換個硬點的針試試?我感覺已經放松得不能在放松了。”我苦笑道。
醫生倒是不著急,笑著說:“我正在試呢,如果這幾個不行我就換個超級厲害的。”
我一聽這話急忙擺手道:“您別拿我試針了成嗎?直接來那個最厲害的,給我開開眼兒。”
醫生想了想,點頭說:“也行。”
他起身走了,黃哥走過來巴巴地看著我道:“他要拿更粗的針給你開眼兒了。”
“你閉嘴!”我沖黃哥吼道,感覺這小玩意嘴里說的不像什么好話。
不一會,那醫生回來了,沒看見他手里拿著什么,倒發現他眼睛里在閃光,好像是發現了新玩具的興奮小孩。
老老實實趴好,感受了一下新針頭的威力。
這次確實是比之前更疼了,疼得我想罵街,好在就那么一會,很快就過去了。
打好了針,醫生讓我感受一下。
我躺著感受了半天,好像也沒什么感受,就坐起來活動了一下。
醫生愣了,問我:“你怎么還能坐起來?”
我也懵了,問他:“我應該坐不起來嗎?”
“可能是劑量不夠。”說完,他又讓我趴下,再來一針。
這次我覺得有點麻了,整個下半身都麻酥酥的,但還是能坐起來,行動自如。
醫生皺起眉頭盯著我看了一會,讓我稍等一下,他跑出去又跑回來,拿著個大針管說:“這個大象都能麻倒,一般是不能給人用的,今天你算是特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