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能把我麻成傻子吧?”我擔心道。
“不會,只是試一下。”醫生說完就給我來一針。
我感受了半天,還是沒用,他再次加大劑量,依然無效。
沒招了,他又帶我去嘗試氣體吸入式的麻醉,我倒是打了幾個哈欠,但愣是沒昏睡過去。
醫生有點懵了,皺著眉頭說:“確實有麻醉耐受體質,但也只是對某一種特定麻醉劑有抵抗力,而且就算是有抵抗力,也不至于免疫呀,你這個……”
“為什么你不試試物理麻醉?”黃哥仰著頭問醫生。
醫生納悶地看著黃哥問:“什么物理麻醉?”
黃哥沒回答,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瞬間就明白他想干啥了,指著他剛要警告,就見黃哥飛起來掄起拳頭在我面前一晃,我還沒等做出反應,頓時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等再睜開眼睛,就覺得我的老腰好像斷了一樣,疼得我腳趾直扣,捂著腰開始口吐芬芳。
疼得側過頭去,一轉臉就看見黃哥在我旁邊的床上,同樣捂著后腰呲牙咧嘴在罵。
“你學我干屁?”我瞪著他罵道。
“老子沒學你,他也給我扎了一下。”黃哥痛苦地咧嘴道。
我頓時笑了,道:“你知道這叫啥嗎?”
“叫啥?”黃哥問。
“叫報應!”我哈哈笑道,一笑又疼了,真是痛并快樂著。
緩了好半天,總算是疼過勁了,我和黃哥一起下床,出了這間小病房,探頭探腦往外面走。
“喂,有人嗎?我醒了。”我小聲喊了句。
不一會,隔壁房間的門開了,給我做體檢的醫生笑呵呵地走過來,示意我回到病房里。
他一進屋之后關上門,微笑著問道:“感覺怎么樣?還疼嗎?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搖搖頭說:“不疼了,感覺還行。”
“那你呢?”他又去問黃哥。
“餓。”黃哥說。
醫生笑了笑,沒理會黃哥,直接對我說道:“你和這位小朋友的體檢結果都是保密的,而且保密等級非常高,你本人沒有查看的權限,所以我只能口頭告訴你一些信息,而且只說一遍,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也只說這一次,請你不要打斷。”
我默默點頭,右手下意識伸到褲子口袋里想去摸錄音筆——這是最近上課時候養成的新習慣。
可是摸了半天沒摸到,這才想起來進樓的時候手機錄音筆都被收走了。
醫生微微一笑,自顧自開始說道:“你的骨骼密度1400公斤每平方米,肌肉密度是1600,換一個更容易理解的說法就是,你的肌肉密度和骨骼密度是平常人的1.5倍。另外,你的骨髓造血功能存在異常,血小板數量是平常人的三倍,但白細胞的數量在大幅度減少,現在我們說話的過程中可能依然在減少,預計在一周之內趨近于零。
但你并不會因此失去免疫能力,因為你的身體中出現了一個新型細胞取代了白細胞的位置,正是這種新型免疫細胞在攻擊并且殺死白細胞,很像是一場爭奪你身體免疫權的戰爭。這種新型免疫細胞的攻擊性非常強,理論上來說,它應該可以讓你免疫任何疾病,但也會對你的身體造成超量負荷。
目前我還不能確定這種新型免疫細胞在殺光白細胞之后是不是會攻擊你的其他身體組織,所以未來幾天里,我還需要對你進行觀察。
另外,骨骼和肌肉密度的異常增高會讓你的爆發力增長,但會不會造成身體機能損傷,對壽命有沒有影響,這一點也需要進一步觀察。總之,未來一周你就留在實驗室,哪都不要去了。
哦,還有另外一點,你現在是旱鴨子了,別下水,你會沉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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